有你么!”
之前范伯庸用木炭画画,手上的木炭灰不能轻易洗干净,薛瑶就给他用了肥皂。
范伯庸对这肥皂喜欢得紧,还问哪里来的。
薛瑶就说自家做的,但是有一种材料很难得,做的不多。
范伯庸对这些东西并不在意,只夸了好看又好用,也没有去打听到底怎么做的。
送给范家,即使他们觉得好用想要,他们也要顾及范伯庸,毕竟范伯庸可是拜了薛瑶做师父的,半点没掺假。
而且从这次送的年礼来看,虽然这拜师看上去仿佛儿戏般,但是范家还是正正经经地走了礼,并没有半分敷衍。
也就是说,他们是认可这师徒关系的,并没有因为薛瑶的年龄不把她当一回事。目前看来,这范家的品行还是可以的。
决定好了,他们很快将东西准备好,等福全将范淮之的信交给范伯庸又回完话准备离开的时候,薛青如挽留道:“王管事一路辛苦了,这大冷天的,不如在村里歇息一晚,明日再启程。”
王福全推辞道:“老爷和夫人还等着我回去回话呢,就不多打扰了。”
薛青如递上一个用粗布盖着的竹篓,“王管家,这都是我们自家做的一些东西,给范老爷和范夫人尝尝鲜,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王福全愣了愣,笑着收下了。
一行人驾着数量马车热热闹闹地过来,又热热闹闹地回去,成为了青溪村里这个冬天的谈资。
他们都在猜测这些多马车里面都装着什么东西,又猜测薛山一家子能从中得到什么,心里简直是又羡慕又嫉妒。这贵人老爷怎么就不往自家来呢!
薛林家最近气氛可不太好,薛泽那天跑去看了所谓的石头画,回来后反复询问大丫,那石头上的画是否真是薛瑶画的,问多了,大丫自己都开始怀疑了。
毕竟她也只是最开始看到薛瑶那木炭在那么涂涂抹抹,但是最后的成品她没看到,也不敢确定一定是薛瑶画的。
薛泽纠结了一段时间,因为想得太多导致那几日心神不宁,恍恍惚惚的,课堂上走神,被夫子训斥了一番,让他专心准备明年的县试。
被骂过后,薛泽这才不再想着村里来的贵人老爷,而薛老太却是放不下。
这贵人老爷最先来的就是他们家,住也应该住他们家,怎么就去老三那了?
还有,什么石头画,一个五岁的丫头片子懂什么,肯定是拿什么木炭乱涂的,这贵人老爷是被骗了!
后来薛老太还去找了石头画,但是那石头不见了,说是被贵人老爷带着随从搬回去了。
因为这事,薛老太越发觉得薛青如是克她们一家的,原本属于泽哥儿的机缘都被他抢走了!
搞不好真是精怪变的!
她试图在村里说这事,但是不仅没有人附和她,还被族长媳妇骂了一顿。
薛老太都是做奶奶的人了,孙子孙女好几个,这么大年纪被族长媳妇指着脸骂,又不敢还嘴,气得差点晕过去。
后面她很少出门,今天听到大儿媳说起薛山家来了多少马车时那羡慕的语气,忍不住骂道:“贱蹄子,眼皮子浅的东西,尽盯着别人那点东西,饭做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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