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叶婉桑捏了粒石榴塞进嘴里。
“无聊逗闷的小玩意,洲淮知道轻重。”
佣人点点头,擅自主张拆开徐雾宁送来的礼物,看到一件自制的旗袍,当即嫌弃。
“什么东西啊?果然是没爹妈的孩子,也不看看夫人什么身份,真以为心意值万金啊?”
叶婉桑抽张纸巾擦拭手指,“收着吧,非遗苏绣,有钱人也不一定买得到。”
走廊里,薄洲淮快步追上女人。
“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故意的?”
徐雾宁有轻微洁癖,看着男人沾染汁水的手指正攥紧她的衣袖,眼波里流淌起无关紧要的情绪。
“我既不是故意的也没有撒谎,是在陈述事实,我结婚了。”
薄洲淮盯着她的脸,讽刺:“故意编造个不存在的人,想惹我生气吃醋?我没有时间陪你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徐雾宁挣开他的束缚,抬起头眉眼冷静。
“我也不至于那么没品,去插足别人的感情。”
薄洲淮听出她话里的委屈,清楚她为自己牺牲的太多,偶尔会念着她的付出,但更多的是身为男人的优越感。
“雾宁,我可以允许你继续对我好。”
男人眼神晦暗,语气缓和了些。
有些话他不能明说。
他始终相信,女人理解他,并且会等他回心转意。
徐雾宁感到可笑,杏眸里溢出清冷。
“薄洲淮,我是欠薄家的,但我不欠你。”
“你从十五岁就承诺过,会一辈子无条件对我好。”
薄洲淮眯起眸,冷冷威胁。
少女的心思太青涩,刻苦铭心的爱意都不敢肆意表达。
足足爱了他八年的女人,在外嘴硬做做样子罢了,抛弃他真舍得?
薄洲淮再次扣住她的腕骨,不等她挣扎,一道目光充满冷冽如芒刺来。
他惊了瞬,下意识转头,男人矜贵冷沉的脸,仿佛刚将酝酿起的风暴藏匿在温文尔雅之下。
“小叔?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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