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回几遍都没发现可疑的人,不禁心生疑惑。
她不知道的是,余氏派来的那些人,早就被范家的暗卫清理干净了。
就在昨晚,余清苑那个女干夫杨文冬为求活命,将余氏要他做的事都吐了个干净。
“洪忠,去把他给我吊起来,我看姜家门前那根横梁就不错。”
明知姜承运所说是以前的姜丝,但一想到有人想这般对自己媳妇,他心头便燃起一股火。
洪忠听到这话,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家少爷,他怎么好像不傻了?
见身侧之人半晌没有动静,范桐凌厉的眼神扫向他。
洪忠当即反应过来,从拉礼品的马车上拿过一卷绳子,便朝姜承运走了过去。
胸口的疼痛尚在,瞧见洪忠那魁梧的身形,深知他是个练家子,望着他姜承运便发怵。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们少夫人的堂兄,你就不怕她降罪于你吗?”
“是,你是我们少夫人的堂兄,还是对我们少夫人喊打喊杀的堂兄,我听得真切,用不着亲家少爷提醒。”
见洪忠不为所动,姜承运在地上乱踹一气,吓得往钟春花怀里钻。
多大个人,遇事还只会找娘。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保护少爷。”
钟春花这么一喊,站在门口望戏的两个家丁,立即上前。
这两个半点拳脚都不会的家丁,怎么可能是洪忠的对手,眨眼的功夫便都飞了出去。
不多会儿,姜承运便挂在姜家大门的横梁上。
“少爷,绑好了,牢固着呢,怎么折腾都不会掉下来。”
洪忠说着,还给范桐展示一番,用马鞭往姜承运身上甩去。
洪忠力道不低,一鞭子下去,姜承运身上的衣服裂开,一道红痕渗出血珠。
姜承运疼得哭爹喊娘,身子扭动得厉害,挂在横梁上晃晃悠悠。
果然如洪忠所说,牢固得很,那绳子半点断裂的迹象都没有。
“走,媳妇,夫君带你去玩抽陀螺。”范桐牵起姜丝的手,大步朝姜宅走去。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的姜丝,也把心收了回来,打算先惩治了姜明远一家再说。
姜明远心里对这个儿子虽然看不起,但也不能任由姜丝和范桐胡来。
他们这么做,无疑是把他姜明远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姜丝,承运毕竟是你堂兄,你有气只管冲着我来就是,何必如此折辱你堂兄?”
姜明远拦在姜丝夫妇俩身前,不让他们上前。
姜丝眼睛微眯,朝洪忠的方向伸出手。
洪忠立即明了,当即将手中的马鞭丢了过去。
接过马鞭,姜丝不曾有半分犹豫,朝着姜明远便挥过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姜明远躲闪不及,那鞭子在他左脸上流下一道红痕。
姜明远那张老脸,立即变得又红又肿。
“你竟敢打我?”姜明远不可置信的看着姜丝,实在无法把眼前人和那个唯唯诺诺的少女联系在一起。
姜丝右手握着鞭子,轻轻拍打着左手,笑意盈盈地看着姜明远,那笑容似水仙般柔美,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底发凉。
“别着急啊二叔,我不放过姜承运,也不会放过你的,等收拾了他,就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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