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馆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每天基本都在市里跑两三趟,天气忽冷忽热又天天下雨持续了小一个月。那天夜里的雨格外大,我和小刚值夜班,其实就是在馆里睡觉,遇到突发情况能第一时间准备好物资等待其他队员集合出发。约莫十二点前后吧,休息室电话的铃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我们俩聚精会神的玩着大胆带来的游戏机给这么一声响吓得一激灵,瞬间两个人都跳起来了,都在骂娘,小刚走向电话没好气的接起来刚想发火。。。对方比他还急。。。
刑警队长:“你丫的谁啊,拉屎去了啊大半天才接电话!干不干活了啊!”接听电话就是一顿骂。
小刚也没好气:“我特么是你刚爷,怎么说话的你!有事说事!别上来就骂人!”
刑警队长听到是小刚缓和了口气:“小刚是我老崔,凶案,挺碎的,来一趟吧,可能就你们敢接!”
小刚:“没人接想起我们来了?那接了电话还骂娘?我们也不接,挂了!”半夜三更无缘无故吓一跳还挨一顿骂自然也没好气。馆里还有其他组,我们也不是第一组也不是最后一组,自然也有人不接有人接。公差基本都是吃力不讨好,没人愿意接也是很正常。
说罢小刚就把先挂了我们也继续打游戏,转头没几分钟小刚手机响了,是霍师傅。不用想也知道,那悲催玩意的老崔找到了霍师傅那。霍师傅好说话,菩萨心肠,能帮就帮,能接就接,很多无名尸,无头案的处置既没钱有时候吃力不讨好还得往里贴钱也干。就是心地善良,愿意帮人行善积德,所以就算贴钱他也会暗地里补足我们,从不让我们白干。电话接起,小刚知道免不了一顿挨骂,即开启了免提婵婵说到:“霍师傅,我可开着免提呢,你可不想这整个馆听着您骂街啊!”这一抓一个准,霍师傅很尊重亡者,在馆内从不随意骂人,但是出了馆就不一样了,我们只要做错事骂的那个凶。。
霍师傅:“你们俩怎么把老崔电话挂了啊,该接就接呗!准备准备然后过去!大小胆我通知了!”果真是欺负老实人了,找老实人施压来了。
小刚不服气:“霍师傅,你说这大半夜的,他电话打过来接通就一顿骂!我们怎么接?也不差这一单不是?让他急去呗!”
霍师傅:“人家跟我道歉了,他也是真急,市内两个馆十几条殡葬队他都打电话了,听说是碎的,没一个愿意接的,你们几个死胆大就去一趟吧”霍师傅知道对方理亏自然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霍师傅是头,我们再不爽也得听头的。
小刚:“好。。。这就去。。。没人知道找我们。好事不见有我们份。”
话虽如此,活还是得有人干。就是我和小刚准备东西的时候大小胆也到了。小刚留下守电话和准备接收手续,我和大小胆提着东西开着车出发了。因为凶杀案,还是碎尸案,所以我们也都夹上了记录仪也带上了相机穿上了防护服和鞋套,避免污染现场以及被现场污染,顺带记录现场状况以及遗体情况,方便警察调取。雨大的看不清路,也因为刚才的电话多少有点赌气,慢悠悠的开着,半小时功夫才到了现场。
现场是一个工厂宿舍,三层楼高,住满了旁边工厂的工人。案发在二楼楼梯口的单间,血顺着地上从楼梯流了一点下来。这出血量。。。得多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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