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拉着她也坐下来了。
“怎么不见你家里人?”
“婆婆她出去干农活了,我这身子,她也不让我下地干活,就让我留在家做做饭什么的。”
“你老公呢?”
“两个月前就没了。”
“........”
大家都沉默的看着她,她感受到我们的目光,只是淡淡的笑道:“生老病死,多正常?”
“对了,你们不是有事办吗?什么事啊?我能帮上忙吗?”
“那确实有。”胡长安递上一张纸条,上面是小担子提供的地址:“在你们村转了转,怎么到不到这户人家?”
汤婷婷接过这条看了看。
“这户人家有些特殊,他不住在村子里,住在村子后面那座小山上。”
“能否带路?”
“走吧。”
汤婷婷答应的爽快,带着我们就往村后走去。
“你们找这户人家干什么?”汤婷婷好奇道。
“老夫与他是旧识,多年不见,前来拜访拜访。”胡长安张口就来。
我扯扯嘴角,听他瞎编。
汤婷婷倒是有些意外道:“那里住的老头脾气很古怪,村里人都不愿意和他接触,没想到他还有朋友。”
很快,我们被带到村子后面的这座山上,确实是座小山,半山腰上隐隐约约的看见了瓦片屋的屋檐,神神秘秘的感觉。
“行了,婷婷,我们自己上去就好了,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吧,等我办完事我再来找你。”我把汤婷婷支走,毕竟不想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
这座小山杂草还挺多,几乎有半个人那么高,只有一条很小的路通往半山腰上的那座房子。
不多时,我们便来到房前。
这座房子的大门尽显破败之态,仿佛岁月的沧桑在它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门上的木板已经褪去了原本的色泽,显得格外斑驳。
门板上布满了裂缝,上面还挂着一把生锈的锁,锁上的锈迹如同一层坚硬的外壳,岁月的磨砺使它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与破旧的大门相互映衬,更增添了几分萧瑟之感。
我看这门踢一脚就能打开了。
“来来来,小家伙。”胡长安打开手里的笼子,把我爸那只鹦鹉放了出来。
“去,去。”胡长安大手一抛,把鹦鹉往院里一甩,这只鹦鹉前两天才被我爸剪了羽毛,现在根本扑腾不了多高。
只见鹦鹉在空中扑腾两下,就要掉下去。
“喳喳——傻x!”
胡长安摇摇头,转头对我道:“啧啧啧,看你爸平时教的什么?”
我两眼一翻:“别逼我骂你嗷。”
院子里没传来什么动静,应该是没人在家吧?
我上前敲敲门,半晌也不见有人来开门,估计真的不在家。
“你们是谁?”
回头,一个一手拿着肥料袋,一手拿着铁锹,头上带着顶草帽,光着膀子的中年男人眼神疑惑的盯着我们,脸上有些许谨慎的意思。
看样子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胡长安立马展开笑脸:“哎哟,你就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吧?你可算回来了,我们在这附近遛鸟,谁想到那傻鸟飞进了你的房子里,能否麻烦麻烦您,让我们进去找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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