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地朝着李十九袭去，仿佛要将他撕裂。
我的身体紧绷着，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是我的手却稳如泰山，紧紧握住长命。长命的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呼应着我的愤怒和决绝。
我要亲手杀了他。
四打一。
就算李十九实力再强，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还是会力不从心，更何况，江卿宴的实力也很强。
最终，他还是被我们逼到了角落。
他低垂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原本整洁的衣物此刻已破烂不堪，血迹斑斑。
身上的伤痕如狰狞的蛆虫，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最关键的是，他还被江卿宴砍去了双臂。
这下好了，四只手臂变成了两只手臂，瞬间变成了正常人模样。
失去双臂的他，看起来十分脆弱，他的神色中透露出道不明的意味。曾经的骄傲和自信在这一刻狗屁不是，只剩下狼狈。
李十九声音沙哑：“柳眠，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真心？哪怕一点点同情？一点点关心都没有？！”
李十九的目光幽深而复杂，仿佛隐藏着无数未说出口的情感和思考。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无法解读的神秘感，似乎在审视着我，又似乎在追寻着更深层次的东西。
你非要我说些很难听的话你心里才舒坦是吗？
我深吸一口气，将心中能想到的恶毒话全都说了出来：
“从未。”
“你不值得同情。”
“我巴不得你死。”
“我讨厌你。”
“我唾弃你。”
“这些我先前就和你表达过了。”
“你还不明白吗？”
“我一直在骗你。”
“你不配任何一个人爱你。”
“要不是等着杀死你的这一刻，我在你身边多待一秒我都觉得恶心。”
“满意了吗？”
说到最后，我还咧嘴对他露出了一个笑。
嗯，是的。
这些话可能会让他心里很不舒服，甚至崩溃。
但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他自己也曾说过。
每个人都会对每个人做出的事付出代价。
这就是代价。
李十九听完我的话后，陷入了沉默，时间仿佛在他身上凝固了。
突然，他发出了一阵狂笑，笑声中透露出一种癫狂和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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