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岁安的再三坚持下,谢隐还是答应他弄一些菌回来试试了。
那些菌活不活的没什么,只要贺岁安开心活着就好。
第二天上午,谢隐要先去学校上一节课,贺岁安想到那些喜欢他的女孩子,于是坚持跟了过去。
谢隐还挺开心的,他现在就想一直盯着贺岁安,最好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至于他在自己课上抱着那罐子,对里面的菌又哄又拍的,没事,小问题!
贺岁安旁边的哥们儿看他这副神神叨叨的模样,忍不住问了一声:“哥们儿,你干嘛呢?”
“养菌,”贺岁安把罐子拿给他看了看,“想办法奶活它。”
谢隐余光瞟到他在跟旁边的同学说话,心里祈祷着他可别吓到那位同学。
谁知那位同学立刻眼含热泪,双手抓住贺岁安的胳膊:“同病相怜啊哥们儿!”
贺岁安一愣,低声问:“你菌也死了?”
那哥们儿撅着嘴摇摇头:“我农院的,我苗要死了,我都快愁死了!”
“苗?”贺岁安突然想到,谢隐今天下午不是要跟农科院的人交接菌种吗?
农科院的人,得是农学里的佼佼者了吧?
他正想着,下课铃声就响了。那哥们拍拍他的手,抽了抽鼻子:“哥们儿,我先去救苗了。”
“等会儿,”贺岁安拉住他的手,“我有办法帮你。”
讲台上谢隐看着他俩半节课拉了两次手了,醋意直往脑袋上冲,这人不会又因为教室的女学生跟自己闹别扭吧?
谢隐正愤愤地收着书,就见贺岁安拉着那位同学朝自己走过来了。
谢隐一惊,心道贺岁安也没这么离谱,难道又因为什么事,这俩人建立起革命的友谊了?
贺岁安笑眯眯地走上来,对着他喊:“谢老师!”
一句“谢老师”,喊得谢隐心里一阵激荡,刚才那点儿醋意荡然无存。
谢隐摆出一副人民教师的标准微笑,扶了扶眼镜道:“怎么了同学?”
贺岁安把旁边那哥们儿拉上前来:“谢老师,这位同学是农学院的,他刚刚跟我说他苗快死了,我想着我的菌死了时我也超崩溃的,您看能不能帮帮他呀。”
那哥们儿愣愣地看着贺岁安:“哥们儿,谢老师是微生物学的教授。”
贺岁安摇摇头:“你不知道,谢老师可厉害了呢!”
谢隐又是一阵心花怒放,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他知道,贺岁安之所以让自己帮忙,就是因为下午和农科院的约。
但他夸自己厉害了啊,谢隐嘴角都快压不住了,立刻顺势笑道:“这样吧同学,你留个电话给我,下午我给你打电话,让农学的老师帮忙看看。”
“真……真的……”那同学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谢隐,又看了看贺岁安,兴奋得有些头脑发懵。
“当然是真的,”贺岁安拍拍他的肩膀,“我就说谢老师很厉害吧。”
那位同学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谢隐再一次扬了扬嘴角。
贺岁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于是回家路上,他又开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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