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吩咐我要一直为贺老师服务,贺老师办事,我在外面等您就行了。”
贺岁安刚要拒绝,司机又猛鞠一躬:“贺老师我求您了,我真的不想去非洲,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小儿……”
贺岁安:……你这跨度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
见那司机执着,贺岁安也不跟他杠了,留下一句“你等着吧”就进了工作室。
采访流程其实没对多久,也就两个小时的事情,正式采访的时间定在了五天后,贺岁安一看,那天还是自己的生日。
想到这儿,贺岁安多少有些不开心,他都给谢隐过生日了,谢隐这没良心的科研狗都没问问他的生日,哪怕把他成精那天当成生日过一下也行啊。
真是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想死!
啊不对,答应了不死,想变菌。
贺岁安刚起念头,人就没了。
还好他现在是在厕所里,没人看到,要不又惹出事儿来了,贺岁安懊恼着,以后还是要控制控制自己的念头。
本来说等谢隐空了做实验的,这下倒好,实验提前做完了,贺岁安可以确定,即便离得比较远,他也能通过念头控制自己变成菌,躲回罐子里了。
司机在外面等了整整一天,都没等到人,进去一问,才知道人不见了。柳柯调了监控,也没看到贺岁安进出,但是工作室还有个后门,那边没有监控,平时也很少有人从那边出去。
“他可能从后门离开了,”柳柯道,“那边是道具仓库,岁安有时候会去看道具。”
柳柯不知道贺岁安那么多秘密,自然也想不到其他可能,至于贺岁安从后门离开有没有什么隐情,柳柯就不愿意去探究了。
司机赶紧把这事儿报告给了谢商陆,谢商陆立刻给谢隐打了电话:“怎么样?我就说他只有祸害别人的份儿吧?”
“又不见了?”谢隐也忙完了,立刻回家看了看。
罐子的事,他答应让贺岁安自己保管,所以他也不知道罐子在哪儿。翻看监控,看到贺岁安把罐子藏在沙发底下时,谢隐本来还有些庆幸,转头就看到他返回来骂监控了。
这下,谢隐都不确定罐子在不在家里了。他找了一通,也没有找到,情急之下,只能又求助了孙野。
孙野都已经习惯了,接到他的求助没多久,就回复给了他一个地址:到这儿来。
谢隐点开一看,懵了。
这不就是自己家吗?
难道罐子还在家里?谢隐也没及时回复孙野,又在家里四处翻找了起来。
等孙野到了这儿,礼貌地按了门铃,礼貌地笑着等房主开门。看到谢隐时,他顿时愣了:“谢老板,你挺快啊。”
谢隐尴尬地笑了笑:“这是我家。”
孙野懵了:“不是,大老板,您跟我搁这儿玩呢?”
“不是……”谢隐赶紧解释,“我真的找不到,那个,你先进来吧。”
谢隐避重就轻地把前因后果说了一下,孙野才明白怎么回事,他四处看了看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屋子,啧啧道:“难怪跟进了贼一样。”
然后孙野就在谢隐的注视之下,把那罐子从贺岁安的鞋里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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