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几天,这惩罚叫“颠倒黑白”,你可敢吗?”
现相夫人只是中毒,想必不是致命的剧毒,否则只怕也不是将她关起来这么简单了,她是公主,大不了身份败露,但若一味地浪费排查时间,相夫人可是有性命之忧。
所以她笃定夫人没事,而且堂堂宰相府稽查下毒之人应该易如反掌吧。
他表情依旧淡漠,他知道此刻她在含沙射影,无畏讽刺,遂不理会。
李熙螓:“怎么,居然不敢?你方才质问我的底气呢?”
她继续添柴加火,“我都被关在这了唉,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她拍了拍身上的灰,找了个有地毯的地方掸了掸灰,仪态万方地坐了上去,“现在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查出真相,希望结果不要让我认定你是非愚则诬还爱赖账的人。”
他睇了眼她,那双眼睛干净坦荡,无畏无惧,他无论回不回答都成了理亏之人。
反过来,她如此也是在变相证明自己的清白。
李熙螓不动如山,眺目观察着他神色变化。
“随便。”说罢,它打开门便出去了。
无论如何,时间能证明一切。
霎时间屋子里光线正好,随着门又被人关上,顷刻间整间屋子又变得昏暗如夜。
“随便?她堂堂一国公主可不随便可以了事的!”
猝然间门大敞,善落被人推了进来,下一瞬砰的一声便将所有的光线悉数阻隔。
“娘子,你没事吧?”善落看着李熙螓的周身完好,松了口气。
李熙螓摇头,看她虽然担忧自己的安危,但是更多的,神色中似乎夹杂着害怕,却想极力隐藏着这种情绪。
“是我连累你了。”李熙螓随即拍了拍她的肩膀,笃定道:“不过没事,我们不会在这里待很久的,你不用害怕。”
善落道:“你没有连累我,是我自己要求跟你待一块的。”
李熙螓心中了然,毕竟她是跟随自己只是讨个能片瓦遮头之地,可是谁知她具是无家可归之人,如今还授人以柄,处境尴尬,不跟着关进来还能去哪。
她也不急着安慰,善落初到府上也没人跟她解释自己所处的情况,会怎样想都实属正常。
空气中隐隐散发着丝丝干草味,一处墙角堆放着一些杂物和干草,即便如此也常有人打扫因此并没有落灰。
她观察着房间内的一切,发现侧面有一个支摘窗,窗心糊了纱,她所坐的位置正好是屋内的中间,有幽幽的光透进来正好映入眼帘。
她径自走到窗子边,善落也跟随一起,看着她支起窗子,观察着四周的动向。
看来那人看她一介女子不轻易逃脱,故而没有对她严加看守,窗户口居然可以大敞,却一个人也没有。
“这样,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刺探刺探……”
善落愣愣的点点头,眼睁睁看着李熙螓到杂物处搬了一个木质马鞍,蹬着它轻松爬上窗子,攀着窗子的沿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衣尾拂过窗台,带过一缕清风让善落回过神来,捉着李熙螓袖子即将溜掉的一角恳求道:“让我也去。”
李熙螓低声道:“不行,我如果不能全身而退,你便跟我撇清关系走掉便是;若你跟着我,我该如何抽身又如何护你?”
善落踟蹰地松开手,悒悒目送她躲躲闪闪离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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