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徐八暂留庄里,不时谁有什么的有个头疼脑热也不必出山庄外头去请医来。
这日,乔娴坐镜前擦药膏,虽然脸上结的痂已经掉了,但是依旧有淡淡的一道痕迹,这半个月时间她都待在屋子里没有出去,严格避光。
丫鬟看着铜镜里的她,所说她以前是一块奇形怪状的璞石,而现在则是打磨精美的美玉,不觉呆呆笑道:“原来小娘子容貌如此好看。”
乔娴霎眼,睨了她一眼,问道:“你可有问那徐八,最近我的伤口还需要避光吗?”
丫鬟回道:“记得徐八早前说过,一周左右结痂后就可以不避光了,但是若要想恢复的更好,最好还是避光。”
乔娴抚了抚平整的脸颊,苦尽甘来,微微一叹:“这道疤本就是那徐八所致,没想到如今又是他给治好的。”
“小娘子忘记了。”随从现在想起那时的情形,还略略替那徐八捏把汗,“犹记得当时是您逼着他这么做的,说来……他也是无可奈何吧。”
乔娴瞥她一眼,冷声道:“按你这么说还成我的错了?”
随从微讶异自己怎么就替他说话了了,无奈道:“当然不是小娘子的错了,他身为医者自然要攻克自己薄弱之处,说来您也是牺牲自己,给他做试验了……”
乔娴使力点了她额头一下,不禁骂道:“真不堪用,这么质疑你一下,就立马倒戈归附了!还以为你要多替他说些话呢,好让我高看你两眼。”
丫鬟心底疑惑,实在看不懂乔娴在想些什么,恨自己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而后丫鬟转念一想便低着头,道:“都是我嘴笨惹的,下回只管站您这边就是了。”
乔娴双眼翻了白,只觉得与丫鬟说话实在没趣,不过想起来庄也有一个月了,该写信回去让手底下的商户准备好账目,好随时回去查验。
说来前大半年她阿爷皆在洛阳盘下各处商肆,焉耆寨里的壮年又各有了活干,并下了死命令,不许做伤天害理之事,否则便严惩不贷。
大家都很勤勤恳恳,不敢逾矩。
而她便时常替巴哈尔管理于各家商户之间,直到一个月前大多趋于稳定后,她才想起自己脸上的疤来。
乔娴写完了信,便递给丫鬟,让她拿去寄送。
丫鬟刚出院门,便看到了徐八在院外,每次都是这样,看起来偷偷摸摸的,见到她便打听乔娴今日情况如何。
故而这么多日子,乔娴与徐八皆未碰面复诊,权靠徐八打听。
丫鬟手中持信,无奈道:“你随我进去,自去瞧瞧?”
徐八退避三步,笑道:“不必了,我……我不过问问。”说罢就要转身走。
丫鬟叫住他,如实回他:“目前我家小娘子脸上疤已经淡了许多,但还是有浅浅的一道白线一般的痕迹。”
徐八顿住脚步,这才放心下来,陡然想起什么,隧从袖内里拿出一瓶药膏,递给她道:“劳烦还要继续擦药,再过一周也就差不多看不出来了。”
丫鬟接了药膏,道:“我替我们小娘子谢过徐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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