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凌看着难得放下伪装的人。
将人轻轻托起,用自己雄壮的大腿给了他一个安稳的姿势。
司凌将人搂在怀中,嘴唇凑近他的耳畔。
小声喃喃:“殿下,再z一次吧。”
江楚往后退,司凌撑住他的后腰。
江楚细长的手指撑在司凌的胸肌:“你——”
司凌眼里露出渴望:“下一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殿下……”
说着司凌就俯身吻住了江楚已经粉嫩的喉结。
“嗯——你——”
司凌太知道怎么让江楚沦陷了。
没多久江楚就投降了。
温泉的小半夜江楚是累狠了。
司凌第一时间擦干了他的发。
将他包裹严实,横抱送入寝殿,管家和嬷嬷都狐疑的看着江楚和司凌的状态。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奈何嬷嬷从小就入了宫,出宫的年纪也没出宫嫁人,一直留在皇后身边。
皇后病逝后,又一直留在江楚的身边。
江楚宫内的这个总管就更别说了。
从小进了宫,太监。
腌臜事确实见得多了,但是……
九皇子可是他看着长大的,绝不可能在不信任的人怀里睡的如此安稳。
这个司凌和王爷之间,很是奇怪。
将人放置寝殿,这里人多眼杂,司凌可不敢上床搂着江楚。
只敢靠在江楚的床下,抱着剑为他守夜。
-
江楚睡的安稳。
别的宫殿却并不安稳。
大皇子内殿,江瑜人让所有人都退下。
屏风后闪出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大身影。
“我们闹了如此大的动静,父皇也并未让我入主东宫 。”江瑜脸色阴沉。
手中有只淡蓝色与鹅黄色相间的可爱鹦鹉,正在他的手上吃着粟米。
大皇子细细的揉搓着小脑袋。
面具的男人轻轻的摘下面具,坐到了江瑜的对面。
正是‘白日飞升’的三皇子江承。
“我外出打探,偶然得知江楚前往遂州的路上,有一人快马拦截了他。”
随着江承的话落下,江瑜手里的动作一顿:“哦?谁人?”
“九凤楼的掌柜的赵金洲。”江承给江瑜倒了杯茶水。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派人去查了赵金洲,他是睦州赵氏曾孙,他们一门世代都是富商。”
江承继续道:“这赵金洲拦住江楚之后,在马车上密探了一小时。”
“遂州之局势江楚做的看似荒唐,可细细想来,皇兄不觉得奇怪吗?真有那么巧的事?”
江瑜不懂经商之道,却也不信江楚真的是个废物。
“先皇后之贤名,即便是现在依旧被万民铭记,先太子修运河,重农工,减赋税,举国上下同货币,甚至废除奴隶制制度,也是他向父皇提出的。”
“所以,江楚真的是废物?还是一直都在伪装?答案不言而喻。”
“这也是父皇为什么一直不立储君的真正原因。”江承一语道破真相。
江瑜眼里露出怨毒:“可这江楚是真难杀,今夜落水之难,他又一次逃过了。”
手也在渐渐的收紧。
“叽叽叽叽——”
那漂亮的鸟儿在他手里惊恐的挣扎着。
还是江承伸出手,握住了江瑜的手,从他手中解救了鸟儿。
鸟儿惊恐地从他的手里飞走了,飞向了夜空。
而江承的手却没放开江瑜。
眸色深深,轻轻的摩挲着:“皇兄,我有一计,或许可以动摇父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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