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和因为身体发高烧不断冒烟的身体外,基本已经察觉不出他还活着的气息。
此刻,在常言看不到的腹中。
那被咽下肚的心脏碎块在被吞下肚后,正在快速的溶解成透明的液体。
而这些液体在接触到内脏的瞬间,就开始快速融解着他的内脏。
随后顺着血管融入他体内的血液,伴随着心脏的跳动跟随血液传输至全身上下。
要不是常言的身体本就可以快速恢复,他的全身就会在最开始被腐蚀,直接在溃烂中死亡。
但又因为常言那堪比变态的恢复能力,可以说此时不管是他破碎的内脏还是血液都在奋力的将损坏的部位填补,不断的将那入侵的透明状液体分解吞噬。
此时常言体内俨然已经触发了一场细胞保卫身体的大战,但当事人却对此一概不知情。
哪怕是耐痛度极高的常言都已经触发了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
“我这是.......在哪里?”
常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打量着四周。
但映入眼帘的是他记忆中无比深刻的那一幕。
他再次回到了车祸现场。
他看到了头顶护着自己的女人,看到了那穿透了女人身体的无数钢管和顺着钢管不断滴落的血珠.......
还有......
他默默低下头。
看到了那穿透了自己大半个胸口的钢管......
“我......要死了?”
他嘶哑的声音从喉咙中艰难发出,干涩的像是砂纸似的。
但随即,他看到了自己头顶的那个女人动了下。
她的脖颈突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开始转动。
只听“咔嚓”一声,她将头转向了常言,一双空洞的眸子盯着他,用那被钢管洞穿了的嘴一张一合着。
“不......你死不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爬动的声音。
那是后备箱的位置。
艰难的转动脖颈往后看去......
他看到了无数透明的细小蛇群在身后挣扎,争先恐后的沿着他胸前的钢管朝着他涌来......
......
一双眸子猛的睁开,常言胸口剧烈起伏着看着天花板。
但他此时四周却并非是车子的内部,而是他熟悉的那个满是蛛丝的屋子里。
“不是车子里面?”常言喘着粗气,顿时放下了心来,“刚刚那是.....梦吗?”
他捂着脑袋,刚还有点混乱的思维逐渐恢复清明,他想起来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刚放下的心顿时一冷,连眼神都变的饱含杀意。
“馒头.......”
他这话刚说出口,一个熟悉的大脑袋突然出现在了他眼中,探头探脑的吐着信子,一脸的关切。
似乎在说着“叫我干嘛,我在这里”这样的话。
见到馒头的常言顿时一惊,这时候他才发现背后传来一股熟悉的冰凉寒意和柔软。
扭头一看,才发现现在的他背后正盘着那条他再熟悉不过的大白蛇。
当馒头看到常言醒过来后,那沉寂许久的尾巴都在快乐的上下摆动着抽打地面。
常言皱眉。
他发现了一处说不通的地方。
要是馒头真想借那肉虫害他,那为什么这时候会盘在他身边等待?
就不怕自己醒了后再报复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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