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笑笑的时候,天都黑了。
齐铁嘴心满意足的抓着草纸回家去了,二月红也来接他的先生回家。
陆离不用收摊,黑背在旁边看着,没人敢动。
陆离牵起二哥的手,对着黑背摆摆手。
‘拜拜!明天见!’
“拜拜,明天见啊!”
黑背将墓里的东西收了收,点了点。
“嗯,这段时间不用下地了。”
‘二哥,晚上回去吃什么呀?’
“啊?”
陆离拉着二月红的手,另一只手指了指嘴巴,对着他张了张嘴。
“晚上回去吃蟹黄面,陈皮去堂口回来的时候,顺带抓了不少螃蟹。”
“哦!”
二月红拦着他一步一步往家走,心里想着。
要是阿离能说话就好了,连走路的时候都会哼曲调的人,应该是个小话唠吧?
回了红府,大老远就看到等在门口的小陈皮。
“阿离!你回来啦!”
“嗯!”
“师父。”
“嗯。”
陆离撩起长衫下摆跨过门槛,进了红府。
不得不说,红府厨子做的蟹黄面是真的鲜美。
陈皮悄悄抬头看陆离,又看了一眼二月红。
师父都没吃过阿离做的蟹黄面,阿离最拿手的不是阳春面而是蟹黄面。
想到这里,陈皮心里升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齐铁嘴回家的时候,果然挨了一顿打。
“叫你算我藏的东西在哪里,你倒好,给我买一个新的来!”
齐铁嘴可委屈了:“爹,你不是说它丢了吗,我真以为丢了才去买新的的!”
齐思昀用戒尺敲了敲他的脑袋瓜,下手不轻。
邦邦邦的声音,齐铁嘴自己都听见了。
“小兔崽子,一点都没有你哥哥小时候聪明!”
齐铁嘴还是听话的,委委屈屈的去学小六爻去了。
他现在学的量,比当年的陆离多的不止一点点,齐思昀颇有拔苗助长的意思。
晚上睡觉的时候,齐铁嘴还在下意识的动手指。
齐思昀给儿子盖好被,摸了摸他的小手。
儿啊,别怪爹,你要快点长大...
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小书桌上有一张草纸,齐思昀拿起来看了一眼。
“哈,这孩子...”
齐思昀还欣赏一会,不错,把他的神韵画出来了!
真不错,陆离的大眼睛,齐铁嘴还没褪去的婴儿肥都画出来了。
自己的小胡子也画的挺像,就是画的比自己真人要好看。
他最后欣赏了一会儿,把草纸放好,齐思昀悄悄退了出去。
“六年,还有六年...”
这一晚,除了齐铁嘴,谁都没睡一个好觉。
有人是有心事,有人是有心,事。
美人吹肖花动容,少年如玉剑如虹...
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
出自于江城子,是一首唐代好诗,让大家鉴赏一下。
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
第二天,陆离低沉着脸,被二月红扶去了小摊儿。
“咳...”
面对陆离嫌弃的表情,二月红眼神左右飘忽。
“阿离,晚上我再来接你,我先去盘口了。”
确实怪他,阿离面皮薄,自己...
二月红愧疚,但下次还敢!
黑背还在睡觉,帽子盖在脸上。
‘还好黑背大哥还在睡觉,没看见我这么丢人的一面!’
‘二月红!睡书房半个月!’
‘气死我了!’
‘这是那么用的吗?’
陆离将手里的毛笔摔在了桌子上,眼不见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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