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不停的朝李宴磕头求饶。
“将军饶命,我们知道错了,是我弟弟误食了鹤顶红,与苏记粮铺无关,求将军放我们一条生路。”
李宴瞥了一眼尸体,冷冷说道:“我看并不是误食那么简单,这具尸体骨瘦如柴,看起来像个难民,而你们三人个个红光满面,身体壮实,看起来并不像难民,此人并不是你们的弟弟。”
李宴拔出腰间的佩剑,指着三人威胁道:“说,是不是你们欺骗难民喝下了有毒的白粥,再将他的死栽赃嫁祸给苏记粮铺?”
三人心里捏了一把冷汗,李宴将军还真是料事如神。
带头闹事的人吓得脸色苍白,“就算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干出杀人嫁祸之事。”
“此人真是我弟弟,他只是体弱多病才身形瘦弱,看来我弟弟的死与苏记粮铺无关,是我们误会了苏记粮铺,求将军饶了我们。”
李宴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他眸子一眯:“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只要你们如实回答,本将军可以饶你们不死。”
一名闹事者怕死,只好将幕后之人招供出来。
“是周记粮铺的周掌柜,他给了我们一包鹤顶红,并叫我们毒死一个难民来嫁祸给苏记粮铺,事成之后给我们每人一百两银子。”
“小的该死,不该做这些谋财害命之事,小的知道错了,求将军饶命。”
事情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围观群众对着三个闹事者指指点点。
“这几个人真坏,为了一百两银子,就害死一个难民,还栽赃嫁祸给苏记粮铺。”
“我们差点就听信他们三人的谗言,误会了苏记粮铺的东家。”
李宴吩咐道:“来人,将周记粮铺的周掌柜带过来。”
“是。”
不一会儿,官兵将周记粮铺的人押了过来,周掌柜已经知道事情败露,看到李宴吓得双腿发软,跪在李宴面前不停的磕头。
“李将军,饶命啊!草民知道错了,求李将军饶草民一命。”
李宴冷冷说道:“说,你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周掌柜看事情败露,为了免受皮肉之苦,只好将另外两个掌柜全都供了出来。
他哆哆嗦嗦的说:“李将军饶命,吴记粮铺的吴掌柜和王记粮铺的王掌柜全都参与了此事。”
李宴:“来人啊!将周掌柜押入大牢,将王掌柜和吴掌柜一起抓起来,三人全都抄家流放。”
“是。”
周掌柜听到抄家流放的消息,吓得瘫软下地,都怪他太贪心,犯下大错,一辈子的心血全毁了。
若是被流放到莽荒之地,没有粮食没有银子,他岂不是要饿死在半路上。
苏紫一脚踹向周掌柜,愤怒的说:“你们这些黑心的奸商,嫉妒本姑娘生意好,就故意栽赃嫁祸给本姑娘。”
“本姑娘店铺的名誉差点就毁在你们这些人手里。”
周掌柜被苏紫踹得鼻青脸肿,苦苦哀求道:“姑奶奶饶命,小的知道错了。”
李宴心道:赈灾正好缺粮,这些黑心的粮商却在这个时候犯事,上赶着给本将军送粮,那就全部判他们抄家流放,抄家所得的粮食正好可以用来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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