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回收站找到的。
齐飞飞不懂啥文物,反正她有钱,回收站的东西都便宜,也不要票。
她打算再在京城转两天,把看着比较古老,花纹好看,特别的就拿着。
只要其中有一个古董就够本了。
在这家没再发现喜欢的,付了钱,又去下一家。
一直逛到天黑,买了一个小碗,外边都是污渍,看不清楚花纹,露出来了地方隐约是带花的。
齐飞飞看着它不像商店里卖的碗,就买了。
天黑了,齐飞飞进了路边的饭店,吃了一顿红烧猪肘,大米饭。
然后去了白天买布票的地方。
把猞猁“刀”放了出来。让它闻了闻布票,又让它在周围搜寻。
“刀”带着她穿街过巷,来到一个小院。
里面好像挺多人,有说话声。
瘦高男人的声音,“疤哥,头还晕吗?”
沙哑的男声,“我没事儿,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你们该干啥干啥。
今天姓霍那小子没来吧?”
瘦高男人,“他的人都没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次便宜他了。他的货倒是不错。他再来卖货更好。”
……
齐飞飞听了一会儿,就带着“刀”进了四合院等着。
感觉应该是半夜了,这才出来。
翻墙进了院子,摸到窗户根底下,东屋里面传出男人的呼噜声。
齐飞飞用刀把东屋的窗户缝划开。把迷药倒在窗缝里。
随着冷风嗖嗖的往里吹,迷药的香气在屋子里飘散。
齐飞飞又去西屋又轻手轻脚的去划开了西屋的窗户缝。同样操作。
等了一会儿,她拿石子打了一下窗户玻璃。
里面没有人起来。
齐飞飞这才去撬开了门插。
带着“刀”进了屋。
“刀”朝西屋走去,齐飞飞跟了进去。
白天卖布票的瘦高男人就睡在炕上。
齐飞飞先摸了他的棉袄,口袋里是空的。
“刀”蹲在高低柜前,用爪子搭在柜门上。
齐飞飞过去,柜门居然锁着。
齐飞飞把炕上两个人的口袋都搜了也没有钥匙。
转身去了东屋。
东屋炕上睡着一家四口。男人头上包着纱布,就露两个眼睛。
齐飞飞想:这是被霍盛削的?这小子下手也挺狠啊!
他们这不能算打架,应该是拼命吧!
齐飞飞在男人的口袋里找到了一串小钥匙。
挨个柜门都给打开了。
好家伙,东西挺丰富的。
茅台酒就有五箱,泸州老窖八瓶,衡水大曲十二瓶,两大箱子鸡蛋,烟八条,一盒子金银首饰,一小箱的玉器,一盒子大小金条,一匣子钱和票,整捆的钱就有两千多。
貂皮大衣女式的有两件,都是深色的,一件男式的,一条白狐狸皮围脖。一顶男式水獭皮帽子。
齐飞飞都看傻了,这是打劫了谁家吧?
这些好东西全收进了四合院。
齐飞飞没动旧衣服,有新的布,棉花和毛线五大包,齐飞飞都带走了。
缝纫机,收音机也收进去了。
又带着“刀”去了厢房。
豆油有两大缸,成包的棉花有上百斤,装在麻袋里的粮食上千斤。
还有两辆八成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一辆摩托车。平板车两辆,铁架独轮车一辆。
平常生活用的衣物,厨房的柴米油盐,地窖里的菜,齐飞飞都给他们留下了。
他们维持基本生活是没问题的。
齐飞飞这一次的收获,如果过普通人的生活,一辈子都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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