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这个幺女儿亲香好一会儿。
顾淮点了点头,这一个多月她变化也挺大,都不怕自己了,跟自己说话都这么利索了。
以前,他很少听到余惠很利索的跟自己说话,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总是低着头。
他之前,总在想,自己是不是长得太吓人了,所以她才会怕自己。
顾淮把余惠以前在他面前的表现,理解为害怕,但其实那只是她年纪小,面对他紧张不好意思的一种表现而已。
但作为一个钢铁直男,顾淮并不能理解这些。
因为觉得她怕自己,也怕吓到她,所以结了婚后,都跟她分房睡的。
当然,也有顾淮觉得自己年纪太大,她年纪太小,不好意思下手这个因素在。
一个多月没回家了,回到自己熟悉的家,顾淮觉得格外的亲切放松。
家里还是跟自己走的时候一样,干净整洁。
顾淮把行李袋放在地上,又把身上背着的包取了下来。
余惠把北北放在凉椅上,看着顾淮道:“你带着南南和西西,去医务室上些药吧。都十一点了,我也要收拾收拾准备做午饭了。”
“好。”顾淮点点头,刚到家也没来得及歇一会儿,就带着两个孩子出门了。
父子三人一走,钱兰就来了。
进屋没看见顾淮就问余惠,“你男人呢?”
你男人?听到这个称谓,余惠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严格意义上来讲,那并不是她的男人,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男人。
“带孩子去医务室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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