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没给我牙整掉……”小白不甘示弱,反击回去。
“咳咳!”一菲清了清嗓子,在她这一声后,整个草坪,那叫一个“鸭鸭鸭鸭鸭雀鸭鸭鸭鸭鸭鸭”无声。
一菲很满意,下达了新的指令:
“第一,击剑跆拳道的给我找投掷类的优秀中国传统文化前辈,最好有照片。”
“第二,那个什么白蛇传……你俩找找优秀中国传统教派辟邪是怎么避的。”
“下个礼拜,我要检查你们的作业!听明白了吗!”
不管听没听懂,四个人整齐划一:
“听明白了!”
一菲十分满意:“很好!散会!”
四个人在三秒钟内消失不见。
在一分钟后又突然跑回来一个,是那个击剑运动员。
他瑟缩着,是趁一菲不注意时凑过来的。
唐丰看着他,有点疑惑,但不多。
“那个……我,我是一名击剑运动员,这次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准,正……咳咳,正中红心。”击剑磕磕绊绊的说着话,倒也没引来一旁正激烈讨论的贤菲二人。
唐丰歪了歪脑袋,露出一个笑来:“不用在意的,无心之失,谁都有的,更何况,我相信你,一开始不是想砸我的。”
击剑呆愣当场,好一会儿他才说:“我,我当然不会想砸你。”
他很努力,很努力,憋红了脸才憋出一句话:“我能,留你一个电话号码吗?”
似是觉得这样的话显得太奇怪,他补充道:“我的号码也给你,后续有什么问题随随时找我。”
他年轻认真的脸浮上一丝红:“上天给的责任,要负。”
唐丰莞尔,他轻轻摇了摇头。
见击剑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他说:“我不需要负什么责任的,是曾老师小题大做啦,我没事儿的。”
说着,唐丰的面庞带了些无奈:“曾老师太胆小啦……一点点小包大惊小怪”
他说这埋怨的话时,却又有些莫名的意味,那微微带着些撒娇的语气,让击剑也莫名地红了脸。
比刚刚他说负责的时候,红得更甚。
一旁的展博:[你当我死的!!].jpg
展博夹着脸上的笑,语气却比平常冷了十分,与他往常“傻白甜”的模样毫不相符。
“回家了。”
展博扶起唐丰,手上的动作十分稳妥,只有从唐丰被裹挟的脚步中看出他的急迫。
击剑在一旁无所适从。
曾老师拍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不等击剑说什么,就溜之大吉。
击剑运动员看着一旁吹指甲的一菲,哭笑不得,只能揣着满腔热情回去,等着那热情飞蛾扑火咯。
…………
夜是很沉静的。
沉静如海一般,将那些汹涌澎湃的浪深埋。
唐丰拽一拽展博拉他的手,没拽动,硬邦邦地,跟以往不一样的紧绷。
他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总之,应该是,朋友之间偶尔会迸发出的吃醋情绪。
如果问起来,还会转移话题死不承认的那种吃醋。
……可是
你是我在这世界上遇到的第一个人。
不会有人比你更能吸引我的注意力。
陆展博。
我不会因为结识新朋友,就把你丢下的。
绝对不会。
………………………………
曾老师跟在后面,快跑几步抓住了唐丰的手腕,顺势拉低他们那近乎“疾驰”的速度。
曾老师扬一个笑脸:“走那么快干什么,唐丰刚被砸了头,又准备带他超音速破耳啊!”
唐丰摇头晃脑摇散思绪,他握紧两边的手,慢慢开口:“我晕……”
前行的速度骤降。
现在乌龟爬都比他们快。
唐丰慢悠悠地往前挪:“脑袋晕,还跑那么快,吃醋要讲啊,八字都没一撇的新朋友,你都这么急,以后隔壁搬了新室友住满了我看你怎么整?”
曾老师开口笑道:“乱说,什么吃醋,吃谁的醋。”
唐丰刚想开口反驳说不是说你。
就听曾老师继续道:“展博呢,是怕你被他花言巧语骗了,之后再有什么事情你大手一挥不要他负责,太影响社区秩序了。”
月朗风清,唐丰鼻尖一凉,空气中无端多了几分湿润气息,那气息又带着些冷,显得空寂寂的。
是雪。
下雪了。
在新的一片雪飘落在唐丰眼睫时,展博松开了手,替他理一理大衣。
“你没说错。”
“我是在吃醋。”
……………………
正月十五雪打灯,清明时节雨纷纷。
待到清明时节,又会是怎样的景色呢?
作者有话说是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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