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乔最终还是抹抹眼泪跟着唐丰走了。
人嘛。
谁能拒绝一个肘子?
何况还是俩肘子。
关谷松了口气,回房换衣服,然后准备过去吃饭。
唐丰从门边探一个头出来:“关谷桑,借点醋?”
“ omaka,要什么醋?”虽然关谷心里嘀咕着‘不是要吃红烧肘子吗?怎么要醋呢?’但还是挽起袖子去厨房翻起来。
唐丰:“柚子柚子的!”
果然。
这人就没有其他的选择吗?
关谷忍俊不禁,瞅了一眼拿在手上的柚子醋瓶,感叹道:“我感觉你再这么吃下去这瓶醋很快就会完蛋的。”
唐丰心满意足的拿着醋瓶子,跟他纠正道:“关谷那叫完了,不是完蛋。”
关谷笑了:“不。我的意思是,醋进不来,就完蛋了。”
唐丰疑惑:“啊,为毛会进不来啊?”
关谷回房换衣服,留下一句:“前两天我去进口超市逛了,他们说这个暂时进不到了。
一片安静,没有回应。
等关谷换好衣服出来,才发现唐丰处于呆愣的状态,应该持续了好一会儿了。
关谷叹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唐丰拉住。
眼泪叭叭的唐丰,认真道:“关谷桑,你真的不能和爸爸和好吗?”
关谷觉得好笑:“为了一瓶醋?”
唐丰信誓旦旦:“不,主要是最近太无聊,想见证一点阖家团圆泪奔戏份!”
信你才怪。
你就是想要醋。
关谷静静的看唐丰表演,内心十分平静,而且不信。
“唉!”苦骗无果的唐丰只好唉声叹气地带着关谷走了。
自巧对着曾老师的一顿哭诉,让曾老师已然自顾不暇,内心十分期盼唐丰速归。
这没办法,他有良心。
你说这事怎么说呢,有良心还不是好事了现在。
唉呀,没办法呀。
唐丰哭丧着脸带着关谷回来了。
曾老师心里一梗,难不成唐丰也栽了?
这儿哭一个,隔壁也哭一个?
曾老师可能没想到,隔壁哭的啊不对,哭丧着脸的是唐丰。
那还能咋整呢?人来齐了就吃饭呗。
唉。
这是曾老师不知叹的第十几口气。
往常吃饭欢声笑语,今天吃饭冷冷清清,埋头痛吃。
往常就算饿急眼了,埋头痛吃,气氛也是好的。
如今却感觉冷冰冰的,还有一点的心虚在这里。
曾老师狐疑的看了看唐丰。
鱼砸,现在不是心虚的时候呀。
这时候心虚被人察觉到,那不就完犊子了吗?
他苦苦维持了多年的好名声,即将毁于一旦了呀,鱼砸!
嗯,这股心虚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呢?曾老师。
在一片寂静之中,子乔突然站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话:“我有一件事,想说好久了。”
唐丰很想说:“No!no no no!不!憋说话!”
曾老师也很想说:“:不不不!我拒绝!你别说!我不听!我聋了!我听不着,我听不着,我就是听不着!”
曾老师知道他要说什么,十动然拒。
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
三连拒成就get?。
可惜他俩不能说。
只能听子乔剖析那些时日的想法,和行动。
感谢他们的包容。
感谢他们的慷慨。
感谢他们的好脾气。
痛恨自己的复杂。
痛恨自己的赌狗。
痛恨自己的烂运气。
曾老师很想装听不到,但是他的良心告诉他。
良心:我听到了。
曾老师: (*?????)
不争气的子乔,躲避的子乔,撒谎的子乔,泡妞的子乔,从来不会真诚的子乔。
他们都见过。
可是现在这个。
他们真没见过。
还能说什么?
祝贺子乔有了新的人生,有了新的品性的开端。
哦,或许是昙花一现,不过不要紧。
子乔嘛,永远不争气,但偶尔会争气啦!
偶尔就可以了。
经常的话,可能会吓死一个两个的。
唐丰脸上挂起一个笑容,暗示曾老师,赶紧顺顺毛。
自己则是在兜里东掏西掏,掏出个红包。
他递给哭懵了的子乔。
子乔问:“这什么?”
唐丰扶着脑袋叹口气:“嗨呀,这顿饭不是原本用来庆祝你工作顺利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吗?”
“结果你压了点钱,我就凑了个整数,给你一封‘大利是’,图个吉利。别嫌钱少,收着吧。”
子乔不肯收,唐丰又把红包转递给关谷:“给,当家做主的,管账去吧。别把人饿嘎了。”
曾老师凑了把手,直接把红包“按”进去了。他笑着说:“吃饭吃饭,庆祝好事儿呢,可不许再哭了,再哭财运怎么办?”
提到钱,子乔果然不再难过。
他开始大快朵颐。
也没错,哭那么久可不得补充点能量吗?
唐丰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的演变。
子乔的人设在这一刻有了一丢丢的崩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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