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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关谷气性太大。
不对。
由于关谷他老人家洗着洗着就晕菜了个屁的。
幸好子乔接的快,不然子乔还得给他重洗一遍。
那关谷醒过来不得再晕回去?
子乔无可奈何地拖着他回了房间,拿浴巾胡乱给他擦了擦,又使劲儿地揉搓关谷那“一头乱发。”(关谷:你不要瞎造谣啊,小心我跟曾老师学,告你诽谤,我什么时候是一头乱发了?)
当然了。
务必要在此澄清一下:关谷并不是一头乱发。(肋差被关谷收回展示柜。)
他那纯粹是让子乔给搓的。(关谷沉默。)
硬搓。(肋差被关谷从展示柜拿出来。)
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没办法。
只能说,现在的人,晕倒的时候如果没穿衣服,可能就不想醒来了。(社会性死亡有时候比生理性更可怕叮——)
子乔搓着搓着就累了。
再加上关谷的床是爱情公寓有名的特别软!(风评被害。你们这是什么关系你们这是。)
他慢慢倚着关谷旁边就睡着了。
下雨的天气,湿冷从窗口蔓延。
他们两个因为对热源的渴望,源于此。
更源于他们渴望的自由,无论是不可言说的,还是已经否认的,更或者,已经说出来做得到的。
风一吹。
两个人便挨在一起,紧紧依偎。
依偎这个词用的好。
就像是两只小猫在草地上无依无靠,在杂乱的叶子中找到可以短暂栖息的地方。
紧紧依偎,我们彼此身上的毛发,也会交织缠绕。
互相温暖。
草叶翕动。
风穿过他们,却不能分开他们。
什么叫爱呢?
什么又叫陪伴呢
什么又叫不可言说,却又令人渴望的自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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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吹完头发收拾好淋浴间的展博,在打开自己的房门之前。
他有一些犹豫地看向唐丰的房门。
那里就像女巫手上的诱人又危险的苹果。
拥有血一样红嘴唇的公主殿下不知道是有毒的,会被诱惑。
那么,知道有毒的他。
当然会被诱惑。
用不上疑问句的展博,脚步坚定地摸去了唐丰房间。
结果可想而知。
里面一片冷寂。
展博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庆幸里面没有睡着曾老师。
上次关谷“臭名远扬”的露营半夜摸曾老师帐篷事件还历历在目呢。(详见第十四章《姜姜姜姜!仔姜炒肉》里被揍的很惨的子乔,和被揍的更惨的关谷。)
估计唐丰和曾老师又去曾老师房间了。
唐丰这乱睡的毛病到底随谁啊?!
展博气急败坏又垂头丧气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拧开门把手,映入眼帘的是——
唐丰。
展博没办法说清自己这一刻的感受是什么。
但是。
他好像有点尿急。
转身逃窜,绊着了不知道谁放在走廊的小推车,还是金属的。
绊地他一个趔趄,疼痛也让他清醒。
曾老师不会也在里面吧?
好像突然又不尿急了。
展博折返,房门因为作用力而半掩着。
展博轻轻推开房门。
唐丰就在那里。
在深深浅浅的蓝色棉织物里。
有一种莹润的白。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
唐丰烤完八爪鱼,脱了衣服就往他床上一趴。(详见第六章《碳烤八爪鱼》)
他那时候在一旁用ndsi打着超级玛丽。
唐丰的手从床上自由而散漫地垂下,他坐在地毯上,握着ndsi,看而沉默。
那种莹润的白。
就像唐丰这个人。
经历充满了神奇,本身也是神奇的造物。
展博慢慢靠近他。
看他身上的水汽沾染了自己的被褥。
性格还是一样的恶劣。
当年烤八爪鱼,不想在自己的房间烤,就来这里。
现在刚洗完澡,不想在自己的房间睡,就来这里。
唐丰。
你和以前一样。
唐丰。
展博越来越靠近他。
恍惚间,展博听见自己对他说:
“唐丰。”
“我想更了解你一点。”
风动。
心动。
……瞬间,即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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