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修远知道他没骗自己。
第二个问题。
“交出废血银针术的功法!”
这个,也让姜修远很感兴趣。
一种类似武侠小说中的生死符。
他可以不练,但必须知道解法,以防将来身边人被控制。
郑柯一听大惊。
废血银针术是他的傍身之术,一旦外人知道如何破解,他在暗卫再无立身之处。
可当姜修远又抬起饮血剑。
他怂了。
乖乖的交出废血银针术的功法。
等姜修远在他身上一番实验,痛得生不如死的郑柯,终于解脱了。
滴血的饮血剑!
和残留余温的尸体。
饮血剑入鞘,姜修远转身而去。
郑柯的尸体,在几天后才被路过的砍柴人发现,并报官。
天色破晓前。
姜修远回到驿站。
驿站几乎化作废墟,蓝拓,张轻茹,姜莫南三人苦守在废墟外。
“七爷!你终于回来了!您可知道快把我们吓死了,还以为您出事了!”
凌公公惊喜的喊道。
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张轻茹一看到姜修远,就气得冲上来,抬起一巴掌就要抽他。
被姜修远轻易拿捏住。
“混蛋!你知不知道我们快担心死了?”
张轻茹愤怒的脸上,眼里泛着泪。
他松开手,让张轻茹的巴掌落在他脸上。
不过,张轻茹还是留手了,最后巴掌只轻轻落在他脸上。
“混蛋,下次再不告而别,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
她恨恨威胁。
等几人的情绪都稳定下来。
蓝拓告诉姜修远,牧临德被豪衣卫的人偷偷换路线押解回京了。
姜修远只是平淡的点头。
蓝拓几人错愕。
之前,姜修远可是一副宁与武帝闹翻,也敢护牧临德的决绝。
怎么忽然一夜之间,态度大变?
他这一夜去哪了?
又发生了什么?
几人很想知道,又不知怎么开口询问。
继续赶路。
几人之间,似乎有了一层说不出的隔阂。
半日后...
京都西门外。
一骑豪衣卫疾驰而来。
“陛下有旨,宣七殿下即刻入宫见驾,其他人等先去朝云院休息,静候旨意。”
一刻不停。
豪衣卫带着姜修远入宫。
张轻茹有些担忧的看着姜修远的背影。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玩味调侃:“没想,我这打小男人婆的妹妹,也会记挂一个男人。”
张轻茹先恼怒,一回头,却欢喜。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她口中的哥,正是张道明的嫡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张轻淞。
“丫头,你长大了。”
张轻淞揉了揉自家妹妹的脑袋。
“你放心,你的心上人立了大功,就算回来路上犯了点小错,陛下最多也只是苛责几句。”
张轻淞宽慰道。
张轻茹小脸刷一下红透,心虚反驳道:“谁,谁说他是我心上人。”
这娇羞的模样,惹得张轻淞哈哈大笑。
“对了,哥,你不是在紫云山修道,怎么忽然回京了?”
张轻茹忽然想到什么,惊奇的问道。
张轻淞嬉笑道:“我这次是奉旨下山,准备和你的心上人去干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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