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无权无势的农女能掀起什么风浪,最好是能将这国公府搅的鸡飞狗跳才好。
没想到她进府后一直安分守己,倒让他失去了几分兴趣,现在看来,这女子藏得还挺深的呢!
“裴公子,我觉得我们当务之急并不是内斗,而且先找给我们下药的人算账!”
“我们?”裴鹤鸣挑明。
也是个聪明的,点名了他也中药的事情,激起他的火气,再借他的手处理那背后之人。
这算盘打得还真响。
祝朝云确实是这样的想法。
但是,让她中药的人,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其实,她最开始中药的地方并不是这偏殿,而是一处闲置的偏殿,当时,她觉得不对,立刻便离开了,并让自己的婢女守在那儿守株待兔,这会儿想必是抓到了人。
但是,想必抓到的是些跑腿的下人罢了,背后真正的主使之人天亮之后找不到她,必然会第一时间来找她。
正想着,正堂里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温锦书呢!人呢?她就是这么守夜的吗?”
王馨瑶推开试图阻挡她的婢女小唯,冲了进来。
她本以为今早上可以收到属下事成的消息,到时候她只需要带着众人过去抓奸,一切都可以大功告成了。
可没想到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来,而她派去查看的人也没有回来,她这才觉得事情可能是败落了。
这才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她不信温锦书有这样的本事,她在国公府向来是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性子,就连自己的嫁妆都拿出来补贴公中,又怎么敢扣留她的人。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这时,祝朝云从偏殿里走了出来。
“我在这儿,不知二夫人有何贵干!”王馨瑶震惊的看着完好无损的温锦书,不可置信的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笑话!”祝朝云低嘲一声,“我给我的夫君守夜,你说我不在这儿应该在哪儿?”
“你……”
祝朝云反问的语气让王馨瑶有一瞬间的慌乱。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啊!
她这事做的隐蔽,她又怎么会知道?
王馨瑶盯着祝朝云。
她总觉得祝朝云自从上次上香回来就怪怪的,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虽说是撞到了脑子,忘掉了一部分记忆,但是失忆还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
现在竟然还敢跟她呛声了!“你既然要给世子守夜,又怎么会从偏殿出来?”
她说着就推开祝朝云冲进了偏殿里。
而祝朝云看着她冲进去的背影,满意的跟了过去。
“怎么会没有人呢?”王馨瑶喃喃自语。
她明明亲眼看着她喝了那药,难道她有什么通天遁地的本事不成?
“没有谁呢?”
祝朝云缓步走了过来。
早在王馨瑶来之前,裴鹤鸣就一个翻身从窗户出去上了房顶,这会儿恐怕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
就连那带着她血迹的床单都被她扯了塞给了他,让他一起带走了。
“温锦书,你身为世子夫人,竟然不专心守夜,夜里竟然还偷偷的在这儿休息,你该当何罪?”
王馨瑶指着有些褶皱的床,厉声呵斥,想要趁机教训温锦书一般。
按照温锦书的性子,必定会战战兢兢, 求着她不要告诉老夫人。
可是,王馨瑶错了。
她还在沾沾自喜,忽然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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