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庶女,身份差些,但这些年在府中也一直殚精竭虑,细心照顾国公爷和几个孩子。
儿媳就算是再不济,也是佳儿和衡儿的母亲啊,可王馨瑶竟然带着人就闯进儿媳的院子,张口就说我撺掇她。
儿媳不让,她就拿出母亲您来压我,您是长辈,儿媳自然是不敢忤逆,好说歹说才让她回去了。可是儿媳毕竟是国公夫人,今天这一出里里外外那么多的下人看着,这让儿媳的颜面何在?以后又当如何管理下人!”
齐清茹微微啜泣,以锦帕拭泪,老夫人只觉得头痛。
她清楚齐清茹虽然看着是个和善好相与的,但内里也不是个简单的,早些年她在她的手上也没有讨到便宜。
更何况,裴南佳也是齐清茹一手养大,虽说齐清茹不是她的生母,但是两人的情分颇深,现在裴南佳又成了宫中的贵妃,颇得盛宠,老夫人更是不愿跟齐清茹起冲突。
老夫人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只能耐心的将齐清茹安抚了,又将王馨瑶叫来狠狠地训斥了一番。
可王馨瑶这蠢货竟然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更是理直气壮的跟她辩解:“姑母,您不要被大夫人给骗了,今日就是她去我院中撺掇我对付温锦书,口口声声说我家二少爷可以做世子,可她分明是想让我做这出头鸟,对付了温锦书后,她好坐收渔利,让自己的儿子做世子!”
“你住口!”
老夫人气的头痛。
“你个蠢货!她是国公夫人,裴鹤衡是大房的嫡子,他不做世子谁做世子?你那好.色好赌、无恶不作、扶不上墙的夫君吗?”
这话王馨瑶可就不开心了,“祖母,你怎么能这么说鹤城?他也是您的孙儿啊!”
“我是骂你蠢,成婚这么多年了,管不住自己男人就算了,被别人几句话就牵着鼻子走。
你既然知道大夫人撺掇你对付温锦书,那又是谁让你去对付大夫人的?你是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辈可以带着人去长辈的院子质问了?”
王馨瑶却很是不服,“姑母……”
“闭嘴!”老夫人懒得再说,“你去祠堂面壁思过,等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姑母……”
王馨瑶立刻垮了嘴,刚想要求情,老夫人直接摆摆手,让婆子将王馨瑶拖了出去。
老夫人扶着额头,满心烦躁。
这时,下人又来报,说那个孩子从温锦书院中带回来后就哭得厉害,吵着闹着要找娘亲。
而她的母亲楚瑾月早就被她关了起来,又怎么能让他见。
老夫人无奈,只能将人带进来耐心的哄着,但是这孩子却闹得厉害,尖锐的哭声让老夫人头疼的更厉害了。“之前在锦园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嘛,为什么抱回来一直哭闹不止,你们是怎么照看的,若是看不好,大可滚出府去。”
裴老夫人怒斥一声,下人们吓得都垂着头,抱着孩子远了些,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深夜。
国公府被黑暗笼罩。
一片静谧中,一个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最后在一处偏僻的院落处停了下来。
而此时的院落门口,两个婆子正躺在台阶上打着呼噜。
在她的手边躺着好几个空掉的酒瓶。
祝朝云在两人面前站定,小唯走了出来,俏皮的朝着祝朝云眨了眨眼睛。
“夫人,已经搞定了,您给我东西也按照您的吩咐放好了。”她说着打开了紧闭的大门,祝朝云点点头,缓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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