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裴鹤鸣冷笑一声,“祝朝云,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你别忘了你的命还捏在我的手里。”
“大人尽可放心,我可惜命的很,就算是为了我这条命,我也不会做什么伤害大人的事。”
裴鹤鸣的马车驶过闹市,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停下。
祝朝云从马车里下来,直到裴鹤鸣的马车走远,她才松了一口气。
真不愧是镇府司指挥使,心思极其细腻,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发现破绽,跟他相处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很快,祝朝云的马车来了。白露看着祝朝云几乎要哭了。
“小姐,您可吓死奴婢了,奴婢明明就守在门口,您怎么还不见了呢,小唯过来找奴婢来接您的时候,奴婢都吓坏了,幸好您没事,否则……否则……”
祝朝云没有想到白露这小丫头胆子这么小,连忙安慰了几句,这才进了马车换衣服。
等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祝朝云刚进府,就发现府中众人神色慌张,脚步匆忙。
祝朝云在去寿安堂的路上得知,裴鹤城早在中午时就被送回来了。
虽然说人送回来了,但也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听说见到李妙云只喊了一声娘就没有了意识。
吓得李妙云当场就晕了过去。
王馨瑶也是一阵慌张,府中完全乱做一团,最后还是老夫人出面,将一众事情安排好,这才避免府中出了乱子。
这会儿大夫已经来看过,说裴鹤城的伤看着虽然严重,但都未伤及要害,都是些皮外伤,唯有那处……是不能再行事了。
祝朝云听白露说完,人就已经到了寿安堂。
她掀开门帘进去,就见王馨瑶眼眶通红的依偎在老夫人身侧。
她看见祝朝云回来,立刻站起身。
“你还知道回来?老夫人让你回去温家找太子为裴鹤城求情,可你居然跑出去鬼混!”
“弟妹说的这是什么话?二弟不是已经送回来了吗?”
“亏你还知道鹤城已经被送回来了!
要不是因为锦意跟太子殿下求情,他又怎么会这么快就被送回来?而且,你去温府之前你是怎么说的?明明让你去温家找锦意帮忙,可你呢,竟然还惹了太子生气!
我看你是存心的吧,存心要让鹤城死,当时要不是锦意求情,恐怕现在我就见不到夫君了。”
王馨瑶说着眼眶又红了,祝朝云却冷笑一声。
“这是温锦意说的?”
“这还需要温锦意说吗?”王馨瑶道,“太子殿下待锦意本就不同,你惹怒太子的事情要不是锦意不小心说漏了嘴,我们都还被蒙在鼓中。
就这样,锦意还处处帮你求情,生怕我们会开罪于你。
可你呢,竟然还跑出去鬼混,竟然这个时候才回来。”
“鬼混?”祝朝云道,“弟妹此话可不对。”
她向前一步,看着老夫人道:“孙儿媳听闻上京城中来了一位世外高人,他作画的符咒甚是有用,又见老夫人最近头疾发作,这才专门去为老夫人求了一个安神符来。”
她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枚黄符呈到老夫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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