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策!”
香琴抢先说道,语气里全是怒意。
“哦?牙尖嘴利、刁钻刻薄?”
“几年不见,她还长本事了?!”
原本是想让她住到庄子上吃些教训,变得乖顺些,没想到她非但没有变好,反倒变本加厉越发的恶毒了。
“她现在人在哪儿呢?”
花暨白怒极反笑,眼露寒光。
香云脸上一喜,连忙说道:“人在梅园之中。”
“昨日宫中采选之人来了,说她是有大福气在后头的人,此时人正在梅园吃酒烤肉,估计是庆祝呢吧……”
香琴酸溜溜的说道。
……
香琴没有说错,此时花芜确实正在靖安侯府的梅园吃酒烤肉呢。
八角凉亭上挂上暖帘,生上炭火,命人拿来了新鲜的鹿肉和上好的梨花春,再配上四五个小菜,不一会儿,凉亭内便温暖如春,热得花芜将身上的银狐裘脱了下来。
“姑娘脱了这银狐裘会不会着凉啊?要不您还是穿上吧?”
金盏抱着银狐裘,一脸犹豫地说着。
“不要!我都快热死了!不穿!不穿!”
花芜摆着手,连连拒绝。
“那我给您好好放起来,这凉亭里有炭火,若是被崩了个火星子,这么好的银狐裘可就白瞎了。”,金盏摸着油光水滑的银狐裘,很是珍惜地说道。
“不至于。”
“若是坏了,我再去侯府的库房选就是了。”
花芜浑不在意,乐呵呵地翻动着炭火上的肉串。
这件银狐裘就是昨天宫里采选的人离开后,她让靖安侯夫人打开了她的私库挑的。
不只这件银狐裘,她还拿了侯夫人不少好东西,像是首饰、头面、玉佩、金银裸子……反正什么好,她拿什么。
只拿最好最贵的,只拿得靖安侯夫人心在滴血,脸色发青,只骂她是土匪转世,却不敢命人阻拦。
一口香喷喷的烤鹿肉、一口清甜甘美的梨花春,再加上风光旖旎的满园红梅,花芜舒服地叹了口气。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想当初那个条件简陋的别庄,真是让她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花芜这边刚想起红芽儿,就听见红芽儿在她脑海里叫道:“花芜!花芜!侯府的大少爷花暨白来了。”
“他是来找你的吗?”
“他来干什么?”
花暨白?!
靖安侯府未来的继承人,花琳琅入宫后的智囊和倚仗,最后官拜吏部尚书,那个整个花家最有心计的人?!
书中原主最后会在宫中惨死,这其中也少不了花暨白的出力。
为了花琳琅,他可真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此时本该在国子监读书的花暨白会回来,不用想都知道是花琳琅将他唤回来的。
估计花暨白这是看到了她对花琳琅的欺负,来找她算账来了。
“花芜!”
就在花芜思索的时候,花暨白已经缓缓走到了亭子里,目光冰冷,俯视着花芜。
“不要再去招惹琳琅,否则,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你当真以为府里不敢弄死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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