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凛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寒光,以冯朝云的偏执狠毒的性子,他更相信她是自杀的。
她以这种惨烈的方式自杀,是要报复谁?!
朕吗?!还是……阿芜?!
“裴玄!去保护贤妃!”
萧凛想到上次禧嫔就是去找了花芜,不禁心下着急,厉声喝道。
“皇上莫急!贤妃宫中微臣上次已经设置好法阵了 ,微臣能感觉得法阵并没有被触动,贤妃此刻应该是安全的。”
他有心想和萧凛解释冯朝云身穿红衣化为厉鬼,最有可能出手的应是她头七那天,因为那一天将是她鬼力最强的时候。
这几天内,贤妃应是安全的。
只是看了一眼已经脸色惨白的冯太后,还是没忍心说出来,只是拱拱手,接着道:“微臣现在就去翊坤宫再看一下情况。”,说完便大步离开。
“皇上!云儿怎么会死?!是谁害死了云儿?!”
“是不是贤妃?!”
“她想着只要云儿一死,这巫蛊娃娃便没了线索,只能是云儿做的!”
“她好狠毒的心啊!”
“皇上!这贤妃你到底是抓还是不抓?!”
冯太后因为冯朝云的死,痛得似乎迷了心窍,双眼怨恨地看着景弘帝萧凛,一定要萧凛给她一个答案。
“朕说过了,以贤妃的能力她做不出这样的巫蛊娃娃!且福公公虽言荷包乃贤妃所赠,但这荷包来源尚需查证,仅凭一面之词,怎能抓人?!”
景弘帝萧凛脸色阴沉,眼藏戾气。
“朕与贤妃相识以来,深知她性情温婉,心地善良,绝非那等阴险狡诈、善施诡计之人。”
“她虽身处后宫,却从不参与任何争宠斗狠之事,与人为善,没有对任何人有过怨恨之心。”
“反倒是有些人处处刁难于她,更是几次三番欲置她于死地!”
冯太后自是知道皇上说的有道理,贤妃那等粗鄙的出身,确实是不太可能玩这种高大上的巫蛊娃娃,可是,那又如何!?
今天这巫蛊之祸必须是贤妃做的!
绝不能落到云儿的身上!
否则,她们定国公府就要完了!
“就算贤妃不会,她身边的人难道还不会吗?!”
“石嫫嫫可是宫中老人了,她对贤妃一向疼爱,说不定是贤妃求了她才知道了这些呢!?”
冯太后一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太后,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景弘帝脸色铁青,凤眸森然,风雨欲来。
“石嫫嫫是朕的乳母!”
“她一生为皇室尽忠职守,岂会轻易涉入这等阴私之事?!”
“无凭无据,还请太后慎言!”
冯太后脸色微微一白,有心痛但更多的是愤恨。
她才是他的亲生母亲,可他却对她没有多少感情,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不拿贤妃顶罪,反倒是护着那个狐媚子,甚至还护着那个老奴才,难道他真要看着定国公府出事吗!?
“皇帝!哀家才是你的生母!你几次忤逆哀家,难道是想不孝吗?!”,冯太后将手中的龙头拐杖敲得震天响,声嘶力竭的吼着。
大兖朝最尊贵的两个人互不相让,僵持不下,满宫噤若寒蝉,这时有小太监来报──石嫫嫫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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