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已经疲惫的身心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接连三天,傅砚池都没有回家,徐景好也没有他任何消息。
家里的信号屏蔽器已经拆了,然而傅砚池的电话,依旧打不通。
徐景好三天没出门,只靠手机和周逾白联系。
周逾白动作很快,徐景好让他帮忙卖画,转眼间,已经有收获了。
连傅砚池也不知道,后来那些年里,徐景好的画技进步的有多快。
这么多年来,她的画放出来,在书画界,又该有多么的抢手。
其实这点,连徐景好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徐景好的画室,多年来密码一直都没有换过,周逾白全程包揽了去取画、卖画,以及给徐景好的打钱的流程。
徐景好把之前周逾白买她废画的两千万单独存了起来,其他的钱都放进了自己的账户。
这几天时光,对于徐景好来说,算是难得的平静了。
她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几乎就连傅家别墅都没走出去,直到医院那边预约的医生从国外出差回来。
打起精神换了衣服化了淡妆遮掩脸上的苍白,脚伤也养的差不多了,她自己开了车去医院。
难得的是,傅砚池最近是没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了。
医院。
“傅太太,你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胎儿还在正常发育,你身体里的肿瘤也被刺激正在生长。你最近感觉到的疼痛,就是胎儿和肿瘤一起长大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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