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有人紧跟着进来问了有关于他的事情,他已经按照之前说的,和他们说了,让他今晚做好准备。
按照裴云舟如今的情况,他手下的人说不定今晚就会动手。
裴云舟不知道,这医馆,其实也是沈听晚的嫁妆之一。
医馆里的人,自然也都是听沈听晚的,如今不过是配合裴景严一起演一出戏给裴云舟底下的人看罢了。
“好,我知道了。”
裴景严点头应了。
待医馆的人走了以后,裴景严也着手布置起来。
到了晚上,房间中灭了灯火,黑漆漆一片,裴景严坐在椅子上,始终没睡,房间里静悄悄的,他竖着耳朵,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约摸到了丑时,他听见院子里隐隐有了脚步声,知道是裴云舟的人来了!
他的手不由伸向了腰间的佩剑。
脚步声逐渐近了,很快就来到了门前。
紧接着,窗户被戳了个洞,一根竹管子从洞里伸了进来,紧接着就是一缕白烟被吹了进来。
裴景严屏息凝神,起身走到了窗边,伸手堵上了竹管子上的洞。
门外,几个黑衣人聚在窗边,看着往里不停吹迷药的黑衣人。
吹迷药的黑衣人只感觉竹管子里的迷药好像被堵上了,怎么也吹不出去,他一个用力,迷药反而返回来了!
他回过神来,再想屏息凝神,却已经来不及了。
迷药已经顺着竹管子进入了他的口中,他当即双腿一软,两眼一番,就倒在了地上,被自己带来的迷药给迷晕了。
周围的黑衣人见势不对,心下一沉,知道是裴景严已经发现他们了!
看来想要把裴景严迷晕,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不废一兵一卒杀了他是已经不可能了!
不过他们人多,裴景严只有一个人,而且白日医馆里的那个伙计可是说了,裴景严身上的伤还没有养好。
若是裴景严的伤已经好了,他们可能还会怕打不过裴景严。
可裴景严的伤还没有好,他们就不信,他们这么多人,还杀不掉一个重伤未愈的裴景严!
几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当即走到了房门口。
裴景严这会儿也同样移步到了房门旁边,把佩剑从腰间抽了出来。
几乎是房门被黑衣人从外一脚踹开的同时,裴景严的剑也到了。
他一剑直直刺向领头的黑衣人,正刺穿了领头黑衣人的肩膀。
领头黑衣人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
其余黑衣人反应过来,就想要围堵裴景严。
房间里浓郁的血腥味和药味也弥漫了开来,传入了黑衣人的鼻子里,他们顿时更加自信,确定裴景严确实旧伤未愈!
再看裴景严,尽管是在夜色中,黑衣人也能看见他脸色苍白如纸,十分难看。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还带着斑斑点点的血迹,显然是刚刚他那一剑牵动了旧伤,伤口崩裂了!
果然,裴景严从黑衣人肩膀中拔出佩剑,身形就有些不稳起来,脸色也更加难看了!
他手持佩剑,指着对面众多黑衣人,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形,眼中满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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