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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人都被梁书锐保镖赶走,众人下楼时还在议论纷纷:
“你说梁书琳到底是得罪谁了?被人一下子全毁了!以后还有哪个好人家敢娶她。”
“怎么的,她就不能是自己本身跟尹峰有私交、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就非得是别人算计她?”
“尹峰那种窝囊废怎么可能主动去招惹梁家?他那下|半|身的裤子提都提不上去、永远不知道窝在哪个人的床上的浪荡子,会去招惹自己管不住的人来掣肘他?”
“肯定是被算计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梁书琳是不是犯|贱。”
“……”
几种言论都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宴会被捉奸在床”的风言风语会永远伴随梁书琳。
众人都下了楼后,虽然宴会还没结束,但有些人觉得刚刚发生的事不堪入目,已经率先离场。
顾东成也没了再继续待下去的心思,他看着仍旧兴致勃勃的阮言,抿唇道,“我们也走了。”
阮言“哦”了一声,点点头。
戏已经看了,走也行吧。
本来想看看傅留年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的,但顾东成好似生怕她和傅留年多说几句话,总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在她屁股后面盯着她,搞得她都没机会单独找傅留年聊两句。
算了,下次再说吧。
傅留年再有什么不对劲,能比得上江北望已经认出周绾江昭阮言几个人是同一个人来的震撼吗。
车上。
顾东成看着阮言欲言又止,对上她面上百无聊赖的神情,止言又|欲。
阮言被他盯着看了半晌,本来想无视的,但他的视线越来越灼热,她真是受不了了,狠狠一蹬他,忍不住皱眉,“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说,这种眼神盯着我,看得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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