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卑微。
还有，林夜这个同学怎么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吗？
***要见你，可是天大的好事！
你居然要拒绝？
宋泽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的年轻人这么难带了吗？
呃……
宋校长又在打感情牌！
这一招，屡试不爽！
让林夜很是头大！
要知道，他现在还是学生的身份，万万不能让宋校长跪下的。
虽然，现代社会不讲究天地君亲师那一套了。
但是校长给自己跪下，那岂不是要折寿？
这可是万万不能行的！
“好吧！我不走就是了！”林夜最终选择妥协。
……
过了半天。
***派出女秘书来请林夜。
“您就是林夜同学吧？请跟我来。”
“好。”林夜点头。
随后。
他起身跟着这位女秘书，穿过层层守卫，安全门，终于在在一间防护等级非常高的安全屋门口停了下来。
女秘书用一张金色的卡片，刷开门，看着林夜，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老大在里面，您可以进去了。”
林夜点头，推开门，便直接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战衣的中年男子。
这就是天海市的***？
林夜怔住。
要知道，他也在电视机上见过天海市的***，通常都是戎装出行，看不到脸。
“你就是林夜？”中年男子开口问道。
“是的。”
“我是咱们天海市的***，职业者们的老大，我叫欧阳凯。请坐。”
中年男子显得十分客套，身上完全没有当权者的威严。
“哦。”
林夜点头，很随意地坐在椅子上。
欧阳凯也坐在椅子上，望着林夜，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你吗？”
“不知道。”林夜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他说的是实话。
要知道，无论任何时候，无论面前的人都多大的官职，说实话总不会出错的。
“宋泽没告诉你？”
欧阳凯感觉到很意外。
“他什么也没有说，就是让我等。”
林夜老实说道。
欧阳凯点了点头道：“这些日子，你的表现令我很惊喜。”
“我打算内定你为全国虚空考核的第一名。”
“你觉得呢？”
在欧阳凯看来，林夜是天才少年，他准备拉拢一下，让他成为自己人。
闻言。
林夜大吃一惊。
真的假的？这事儿还可以内定吗？
要知道，欧阳凯只是天海市的***，想要操控全国虚空考核，似乎有点不现实。
林夜想了半晌，深吸一口气，盯着欧阳凯道：
“首先，这对其他的职业者而言并不公平。”
“其次，我也不相信你有让我成为全国虚空考核第一名的能力。”
“最后，以我的实力，肯定能在全国虚空考核上拿到名次。”
“我不需要作弊。”
欧阳凯起身，背负双手，目光看向京都的方向：
“小伙子！”
“你太年轻了，根本不懂这个社会运行的规则！”
“你要的公平并不存在！”
“所以，我内定你为第一名是看得起你。”
“不要以为你杀了一条巨蟒，就可以自以为是，认为自己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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