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前关系不对等的时候。
“封夜宸，我都明确告诉你我有家庭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你这是……”
林诺一时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有点语塞。
男人自然地接话，“知道，不道德么，你可以骂我。”
林诺被他如此不要脸又自然的言语给惊到，更加说不出话了。
总觉得男人的意思是：你骂我吧，反正我不改。
封夜宸也不拆穿自己知道她并没有结婚的事，她越隐瞒这事，越说明她还是有一丝在意他的。
想到这，他唇角露出一丝微笑，幽幽道：“你该知道我做事喜欢有始有终，既然想我懂道德，就让我有始有终送你回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诺再拒绝反而像是想要男人对她不道德一样。
她干脆就沉默不语，靠着窗看向窗外。
两人就这么沉默，一路无言。
路上，林诺偶尔见到有小朋友在房屋前玩耍，不由想到了封南睿，以及他手臂上的伤。
“睿睿他……”林诺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
毕竟慕恩赐已经一再警告她，不要再接触封南睿。
那是她的孩子，她确实有权利这么做。
换成是她，她也不会让慕恩赐接触她的小鱼，但她总是对南睿那个孩子割舍不下，忍不住想要关心他。
封夜宸似乎知道她心底想问什么，直接道：“南睿没什么事，一早已经跟随陈也回北城了，他走之前让我跟你表达歉意，他不希望你受到误会。”
林诺有些惊讶，“昨天的事，你相信……我？”
面对女人的惊诧，封夜宸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眼睛微眯，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不信你？”
男人的目光太过侵略，林诺一时被看得不自然，撇开头道：“我和慕恩赐，你选择相信她，我也能理解。”
“为什么能理解？”封夜宸继续反问。
林诺被问恼了，干脆道：“毕竟她是你的青梅竹马，当初你也是为了她才和我离婚，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你们最后还是有了一个共同抚养的孩子，这些都是我比不了的。”
司机到了地点，直接下车避开了车上浓浓的火药味。
林诺也想下车，却被男人一把拉住。
“林诺。”他沉声叫她。
“我和她是什么关系，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当初那么武断的跟你离婚，我知道是我做错了，不应该为了保护你，去选择伤害你的方式，但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为这个决定付出代价。”
“而关于南睿的身世，我会在一切结束之后，跟你全部说清楚，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封夜宸的语气严肃又诚恳。
林诺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一时有些招架不住，甚至有些害怕听到他的解释。
这些年她刻意不去想他的那些苦衷，借着他和慕恩赐两人有孩子的事实，逼自己忘记过去向前看。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她的努力就白努力了。
她很害怕改变目前的一切，她和小鱼过得很平静很幸福，她也不希望这种平衡被打破。
想到这，她语气平静道：“封夜宸，我们早就结束了，所以你不需要跟我解释任何事情，我希望我们以后都能回归各自的生活，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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