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的机会,怎么不把持住呢。”
其他人自然同意,于是这行程自然就这么定下来了。
丁暮那小子,整天跟在汪夺身后问:“汪哥,这次演出完了,能给我换个架子鼓吗?现在这个都快让我敲散架了。”
汪夺大手一挥:“换。”
几人欢呼,氛围暂时欢乐得紧。
司隐的脚伤恢复得差不多了,基本上走路是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只要暂时不做剧烈运动就可以。
距下一个行程还有段时间,上次答应李秀要带她回边阳看看,于是,司隐早早买好了回边阳的飞机票,准备周末带她回去住两天。
周五下午,她提前走了,回家接上李秀,径直去了机场。
冬城到边阳不过一小时的行程,夜晚九点,两人就到了那座小城。
当时司隐被司家接回,李秀和关父就卖了老家的房子,加上这些年攒的积蓄,到冬城买房,每次他们回边阳,都是住在旅馆。
抵达的那天夜晚没再折腾,第二天一早,李秀就早早起来,穿戴整齐,在镜子前照了又照。
司隐知道,她这是要去看关父,也没阻止,耐心地回答李秀一遍遍的询问,总是说好看。
两人顺着熟悉又遥远的街道走过,买了一束白菊,这是关父生前最喜欢的花,又买了瓶烧刀子,打了车去墓园。
黑白照片上的男人,眉目慈和,印在石碑上,像是一直沉睡着并没有离去。
司隐将花摆在墓前,酒洒在地上,跟关父说了几句话,而后静静在一边等着,看着李秀和关父“叙旧”。
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铮子回来了”。
李秀开始时尚能保持体面,说着说着,眼泪不停地流,哭到最后,眼睛红肿地不像话,还是被司隐搀扶起来的。
情到深处,难以自禁。
司隐静静陪伴着,除了陪伴,她好像也给不了什么。
在边阳待了不到两天,周末上午,两人就返程,临走时,带了一些边阳的桂花糕,这是小时候她和关铮最爱吃的东西。
买了好几份。
带着李秀去戒所看关铮,对方精神要比之前好点,但是明显的暴躁了。
看护人员不敢开门,只能让他们隔着门说会话,李秀自然又是一番伤心,偷偷用手抹眼泪,看得司隐心里一紧,越发觉得带她来是个不妥的决定。
趁着李秀守着关铮的空隙,司隐向看护人员询问了关铮的情况,那人了然,让她不要担心,戒瘾的过程本就艰难,关铮已经算是意志力比较强的了。
司隐细细问了好多,将带来的特产给大家分了分,看守人员笑着说:“你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关铮同志我们自然会照看好。”
她这才放下心来。
劝着李秀先去喝口水,司隐才仔细打量着关铮,他好像瘦了,精神倒是还不错,接过她递过去的桂花糕,捧着半天,才浅吃一口。
司隐问:“上次说来看你,我没食言对不对?”
男人愣住,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抬起眼看她,一双眼凛冽,轮廓立体,倒是彰显出逼人的气势。
司隐嘴角微勾,眸光细细描绘男人眉眼:“那你也不能食言,妈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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