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药剂，从没有完全成功过。
“而这些列祖列宗们，为了这个目标已经奋斗了一千多年，我们自然不会忘记初心，二十多年前，我们宫家家主提议和其他家族合作。”
“这才有了你们三家，当然，其实我们不止联系了你们三家，还有其他家族，可只有你们研究得最为彻底，沈氏夫妇甚至摸到了最接近成功的门槛。”
“可惜后来研究所出现了一场变故，那场变故想必你们都知道。”
宫肃给最重要那座最大的墓碑上了香火，转过身看向霍韶霆，冷冷地说：“霍荣昌背叛了研究所，卷走所有资料，还导致孟家的人也沾染上了病毒。”
“这让我们宫家也颇受打击，几乎功亏一篑，那个时候，我们可真是想杀了霍荣昌，可惜我们没有拿到沈氏夫妇研究出来的核心资料，所以不能动他。”
当着霍韶霆的面宫肃就敢直接说出这些话，可想而知，有多恨霍荣昌。
亦或者说，他们根本没将霍家放在眼里。
霍韶霆眉眼一沉，平静地说：“据我所知，当年你们合作时，你们宫家并不经常露面，但听你的意思，你们始终掌握关键技术，那资料又怎么会被霍家给偷走？”
问到关键点上了。
宫肃烧纸钱的动作顿住，慢慢地转过身，含笑地看了眼霍韶霆：“想知道？”
废话，不想知道就不会问。
似乎察觉到几人的想法，宫肃将手中的纸钱金元宝放进火堆，淡淡地说：“你们这么想知道怎么不问问霍荣昌，不过以他那种性子，肯定也不会说实话。”
孟景澜冷冷地问：“霍荣昌做的事比我想象中还要恶心？”
宫肃微微一笑，略微挑衅地说：“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不会继续和霍韶霆合作了，我记得孟家的灾难可都是霍荣昌带过去的。”
孟景澜语塞。
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反而思索起来。
明显的挑拨离间，而且还很容易中招，沈棠溪察觉出来了，甚至想要打破这诡异的沉默，还是孟景澜率先回过神。
“他是他，霍韶霆是霍韶霆，不能混淆。”
宫肃将纸钱全部烧完，冷笑一声：“你倒是分得清楚，但别忘了他们都姓霍，永远改不了自私自利的性子。”
孟景澜平静地开口：“宫先生用不着挑拨离间，我们都不吃这套。”
宫肃收敛了冷意，轻笑：“行，是我多管闲事了，只不过我说的话都是真相，并未夸大其词，至于你们信不信，就不是我说了算。”
沈棠溪说：“能不能请宫先生说得仔细点。”
“沈小姐想知道什么？”宫肃看向沈棠溪的眼神分外温和，和两个男人完全不一样。
沈棠溪抿了抿唇，不知道为什么，临到开口她居然有几分莫名其妙的紧张：“我想知道当年霍家究竟是怎么背叛合作的，项目研究为什么没有进行下去。”
宫肃微愣，神色越发轻柔。
“因为霍荣昌得知药效，所以想独自霸占，可惜在偷取实验成果时被人发现，双方打斗争抢间孟家几个核心成员都染上病毒。”
“而聂老爷子也是那个时候染上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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