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射手打100米差不多。
“噗!噗!噗!····”
短暂射击了十五秒之后,马良果断把自己的PKM机枪收进空间,连战果都没看就转身撤退。
“啊!我的腿!”
“医护兵!”
“快救人~”
十几个被PKM机枪准确扫中下半身,被7.62毫米子弹打中下半身,这跟拿斧头剁腿没啥大区别。
十几名尉官和几个佐级日军军官躺在地上看着自己近在咫尺却即将永远失去的双腿半是对死亡的恐惧,半是对自己即将成为残废的不断哀嚎。
同时食堂十几个跑的快的倒霉蛋军官刚嗦了几下筷子,不到五分钟便脸色发青,口吐鲜血的倒下。
连送去洗胃的功夫都省掉了,这是特工用的毒药,根本没法解的那种。
“八格牙路!”
刚刚在放下担忧,在自己私人办公室的床上躺下不到十分钟的加藤看着乱成一团的宪兵司令部气的当场就破了防。
日军防备成铁桶的宪兵司令部被夜叉袭击,当场用机枪打残废了十三名低级军官,汽车炸弹炸死了一名大佐,食堂毒死了十五名低级军官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城。
上午,宪兵司令部就作出了反应,宣布绝不与抗日分子妥协,高调的宣布即将处决30名抓捕的抗日分子,抓捕了马良开枪那栋楼的大量住户。
对此,马良表示可以,你杀你的,我杀我的。
第二夜,各个日军重要机关的哨兵,落单的军官,家属区的高级军官都成为马良的袭击的目标。
投毒,远程狙击,在别人家门口埋地雷,汽车炸弹,路边炸弹,邮包炸弹·········
一切日军能想到的,想不到的袭击方式,马良都用上了。
第三天,宪兵司令部的加藤中将,在一个小队的宪兵护送下从家里出发前往宪兵司令部上班。
路上遇到同样大队人马步行的另一位派遣军司令部的将军,两人尴尬相视一笑,也不说话,就当啥事没发生各走开。
马良频繁的针对汽车的路边炸弹和汽车炸弹袭击,逼的日军高级军官都只能放下高级军官的尊严在卫兵的保护下步行上班。
至于低级的尉官们,不配拥有大量卫兵的他们再也不敢独自出门寻乐子,只能搭伙跟宪兵们挤在集体宿舍闻臭脚。
照常宪兵司令部开始了会议。
这次所有军官不再那么嚣张了,一个大佐汇报最新情况:
“这两天以来,一共有77名士兵,45名各级军官被夜叉成功刺杀,且大多重残,不致死。沪上军内士气低靡,人人自危,以至于出现夜晚执勤哨兵拒绝上哨的极端情况,现在夜间每个哨点都必须是以一个班为单位才有人愿意上哨,极大的影响了军内正常秩序。”
这几天宪兵司令部把每次夜叉发动袭击周边的居民都抓了,也枪毙了一批,但是丝毫没有恐吓住夜叉,反而夜叉的袭击愈发频繁疯狂。
当夜夜叉就把下令执行枪毙的那个军官给炸死了,一时之间宪兵司令部谁也不敢再说跟夜叉来硬碰硬了。
这货行动时压根不考虑平民伤亡,以往用来震慑军统等抗日分子的招数,对他压根不管用,相反夜叉却可以想杀谁就杀谁的任意点名。
这谁不怕?
一直用屠杀来制造恐慌的日军,第一次尝试到死亡威胁的恐怖。
想到派遣军司令今早上要自己在三日内妥善解决夜叉这件事,恢复沪上的秩序,加藤中将头都疼了。
最后实在是没有招了,只能幽幽的像是跟空气说话一样,说了句:
“那个谁,跟对面接触下,大家有事好好坐下来谈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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