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云，休息时间结束了！唔，你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我的仙古宝库里面？”
仙学刚放学，灵予便钻入仙古宝库中，要叫灵云出来接班，却见灵云正在跟一个陌生女人聊得火热，不禁有些诧异。
“真是的，你每次进来都要问这个问题，真是受不了。”
清怜摊了摊手，对着灵云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似是在向灵云抱怨灵予一般。
灵云赞同地点了点头，她第一次进入仙古宝库的时候，还对这个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的疑似仙器感到意外。
但看见清怜后，却是灵云与她一见如故，她们两个都是未亡人，一见面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开始还只是分享自己的故事，到后面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一起吐槽灵予了。
反正灵予只要一出仙古宝库，跟清怜相关的记忆便会消失，所以她们也不担心灵予会记仇，自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你们两个又在那里说悄悄话，灵云，你快点出去，别在这里继续赖着了。”
灵予虽然没有跟清怜相关的记忆，但潜意识里却没有对清怜有多少警惕，习惯性地默认了她的存在。
而且比起这个不知怎么多出来的人来说，把灵云赶出去才是当务之急。
“不是还有两个时辰的吗？”
灵云舍不得仙古宝库里的环境，这种对虚灵的滋养效果让她感觉分外舒适。
而且她还想跟清怜多相处一会儿，自从云兮死后，她几乎就没有同性好友了，好不容易遇到清怜这个跟自己聊得来的成熟女性，她是真的不想回仙学。
“今夜有流星雨，有人还等着你去陪她看呢。”
灵予对灵云擅自改变自己社交关系的行为感到不爽，但毕竟自己还要靠她替自己去上仙学呢，也不好说什么。
“流星雨？哦，是林芝吧，没想到她还记得。”
灵云思考了片刻，想起之前，自己有跟林芝提过一下流星雨的事情，还邀请她一起去看，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件事。
“那我就走了，下次见了，清怜。”
灵云想明白了之后也没有继续拖沓，对着清怜摆了摆手就离开了仙古宝库，看流星雨去了。
“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你？”
清怜目送灵云离去的背影，随后又将视线转向灵予，那探究的目光似乎想要将灵予彻底看透。
“你是在说灵云吗，她是虚灵，形象随世人的印象改变，自然是跟我不一样的。”
灵予摇了摇头，否定了清怜的假设。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灵予已经基本理解了灵云，她的性格跟自己是有许多不同的，勇敢正义、慈悲博爱、反对强权、怜悯弱者……
灵云身上多是那些人性的光辉，但这些却是灵予身上全然没有的。
“是吗，我却不这么觉得呢。哪怕是虚构出的假物，也必须凭依在真实之上，否则便是一碰就碎的劣质品。而且，最不容易被识破的谎言，往往都是被遮去一角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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