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贤马上就能解决,可是如果...稍微转变一下思路,这就是治家不严,偏心成这样...谁知道他工作中会不会搞分裂,厂长还能委以重任?”
她叹了口气,“欸,可怜这个陈家老二了....”
吴建国意味不明的笑笑:“可怜?”
“这封信是怎么送错的呢?他连自家老爹的办公室都不知道?”
朱婷婷啧了一声:“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听王婶说过,陈家人之前都不让陈最对外说是陈书贤的儿子...”
她看向一脸莫测的吴建国,“老吴,你别总把人想复杂了,这个孩子可怜...咱们帮帮他吧,”
吴建国拍拍她的手,“帮...这个忙.....我一定好好帮...”
对自己有益的事,管这个孩子是无意寄错,还是有意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脑中想着要如何跟领导说这件事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朱婷婷则是想着该怎么去调查陈老三的事。
对了,去学校找一下陈最之前的班主任。
心里想着事,两口子会都没开,揉了几把,吴建国就抱着媳妇沉沉睡去。
信中所述都是事实,自然很好查证,朱婷婷往学校走了一趟,老师提起陈最,无奈的叹了口气,“陈最是个好孩子...又懂事又好学,我是了解了他家的情况,才把这个内推的名额给了他....”
本来是想着他能跳出原生家庭的束缚,走自己的路。
可...
他警惕的看向她:“不过这事都过去了,你现在问这个?”
作为老师,他能帮的已经帮过了,现在老师的身份可不适合掺和到太复杂的事里去,免得害了自己。
朱婷婷也是个有眼色的,笑着摆摆手,“没啥,就是我儿子收到封信,陈最好像在乡下过的不怎么好,嗨呀....我这作为婶子,也想为他做点事不是...”
老师叹了口气,“我没什么能说的了,当时已经给了他一条路,是他自己没走...”
“是....我理解,那老师我先走了,您先忙,”
从学校出来,朱婷婷也怕消息有误,又找了纺织厂的熟人,让他找办公室的人打听了一下,确认后,吃饭的时候跟吴建国说了这事。
吴建国点点头,面上不显,但却多吃了一碗饭。
他们的小儿子吴立功咧开嘴笑了,“咋,陈最那个闷葫芦开口了?”
朱婷婷敲了敲他的头,“别瞎说...”
“啧,他在我们班是出了名的闷,大院常玩的这几个人都说,他们家是把他当成老黄牛使唤了...”
他跟陈最年龄相当,又都住的不远,上学都是在一个学校上的。
但因为他的性格实在太闷了,根本没什么朋友,吴立功跟他也不咋熟。
分明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却只混的个见面说句话的交情。
由此可见,陈最这个人到底有多闷。
朱婷婷跟吴建国对视一眼,“这是为什么呢,”
“八成不是亲生的呗...”
她笑着开口:“你知道的还挺多,”
吴立功嘿嘿一笑:“之前跟我玩的好的那个,他妈是户籍登记上班的,”
朱婷婷点头,她知道,“是姓赵...”
“他妈姓赵,他姓梁,他跟我们说过一次,陈最当初登记的名字,你们知道是什么?”
“什么?”
“陈罪...罪恶的罪,”吴立功撇撇嘴,“还是他妈装作手抖,给记成了最后的最...”
“如果是亲生的,会给孩子登记这个名?”
“这...”
朱婷婷也纳闷。
吴建设敲了敲桌子,“吃饭,”
“别往外瞎传...”
吴立功笑着看向他,“我现在也上班了,不是傻小子啥都不懂,你要做的事,搞不好我能帮忙...”
吴建设失笑,“你能帮我什么忙,”
“为这傻小子鸣不平呗,我兄弟多,这事我能办成...”
他放下筷子站起身,“爹,你就等着我立功吧...”
吴建设看着他的背影,不放心的喊了一句:“明天再开始,”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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