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4%的精神力混乱值，已经比得上很多普通雄虫的正常安抚量了。
但是考虑到，真实安抚一般是虚拟安抚的三到五倍效果。虚拟信息素安抚可能并不能达到大量安抚超等级雌虫的效果。
这意味着，无法通过虚拟安抚处理2S3S级别雌虫的问题。但是，如果只能在现实处理的话，伊以诺想想就抑郁了。
伊以诺觉得等空闲的时候，他还可以想想办法。
下午，伊以诺和卓远一起见了霍迹。
身为一只混迹黑市的虫，哪怕是开着有正规航行许可证的星舰，霍迹也不是一只安分守己的普通雌虫。
“雇主您好，真没想到您是一位雄虫阁下，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好吧，管它什么虫呢，给我贡献点的就是我的恩虫。”
“介绍一下你自己。”卓远冷淡地开口。
“我？我就是一只混迹在星空的普通虫。哪里有赚钱的机会我就出现在哪里…”
没等霍迹说完，卓远已经打断了他：“家庭状况，等级，所受教育，擅长方向，职业规划。”
“噢。”霍迹痛苦地摇着头，“我就是受不了这种sb问题才选择自己闯荡星际的。”
“你可以选择不回答，那么雇佣协议作废。”
“…好吧。”贫穷让虫学会屈服，霍迹相当能屈能伸，很快端正了态度，“那么我，雌父不知道去哪很久了。就我一只虫，现在还有我的星舰。等级3S，第九军校星舰系毕业。擅长嘛，当然是驾驶星舰，维修还行，哦对买卖也擅长，偶尔打打架，也会帮一些老板处理私人问题——总之只要有足够贡献点，您懂的。”
“还有职业规划，天啊我需要什么职业规划？”
“现在你需要了。”卓远告诉他。
贫穷让虫能屈能伸。
“好吧，规划…听雇主的。如果雇主愿意多给我一些自由的话，我会做点小买卖。当然按照合约，利润我和雇主一九分。另外，请按照虫历年，逐年付给我工资。”
“贸易路线，年利润预估。”
“虫神啊…”霍迹痛苦不堪，“当然是哪里能赚钱去哪，我又不会提前预知！”
“你可以不知道，那么雇佣合约…”
“好好好，我明白我明白。”霍迹绞尽脑汁报了一堆交易路线，又痛苦地评估了大致利润。
本来卓远还想说什么的，不过伊以诺觉得可以让霍迹发挥更多主观能动性，所以暗示卓远可以了。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作为伊以诺的嘴替，卓远尽职询问，“身为3S级雌虫，还是军校毕业，为什么没有选择精英团？”
“因为我把精英团得罪了。”霍迹对这个问题倒是不避讳，“精英团那帮军雌全身长满肌肉，脑袋里也是。我都说了我专业是星舰系星舰系，他们还逼我去打架。如他们所愿，我把他们揍趴下后跑了，没有参加后续测试。”
伊以诺思索了一会，伸出右手：“那么，未来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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