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杨依依被卖到怡红院,张妈妈只是让她露了几次脸,先把男人们的胃口吊足。还没来得及接客,就被易小峰给救走了。
陈夫子虽然没几个钱,但是他当教书先生多年有一帮学生。这些学生里有人考得还不错,在各个地方当个小官啥的。
虽然本地的人知道他这人品行一般,但也要给他一些面子。还有一些富户会给送些礼物,希望让自己的孩子跟着他读书。
教学先生喜欢嫖赌富户们并不在乎,只要能让自己孩子当官就行。
“我不是怡红院的姑娘,你把嘴巴放干净点。”杨依依气得脸都红了,她最介意别人这么叫自己。
“少给我在这里装了,不是姑娘你怎么进的怡红院。别以为有人给你赎身,你就变清白了,哪怕是住在庙里你也照样是脏的。”陈夫子伶牙俐齿,说得杨依依眼圈儿都红了。
“你……你……”杨依依一巴掌打过去,结果一下子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怎么你还想打我,告诉你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你要是打了我,可是要下大牢的。”
陈夫子可不是胡说,在大夏国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按照士农工商的排序,官员的地位是最高的,读书是为了当官,所以读书人也算是未来的官员地位自然也不低。因此有了一句话叫做,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他几十年前考了个秀才,后来再无进步就干脆开始教书了。秀才也算是有功名的人,如果杨依依去衙门告他就算是民告官,是需要跪钉板的。
可想而知在这个国家,老百姓想要跟当官的作对有多难。哪怕你有理,光是跪钉板这一关就过不去。那个板子上满满的全都是倒立的钉子,跪在上面一双腿基本就废了,人当场就疼晕过去,哪还有力气告状啊。
国家为了鼓励人们耕种,所以把农民的地位排在第二。理论上像易家村这些具有农籍,并且按照农籍交公粮和人头税的人都算农民。
排在第三位的是工匠,比如木匠、瓦匠、铁匠、纺织工、印染工这些都算是工匠,他们是不可以参加科举考试的。因为他们做这些是为了赚钱,被认为是一种下贱的行为。
工匠想要参加科举考试,就必须先转换为农籍,种地三年按交公粮和人头税,才能够转籍成功。
地位最低的就是商人,从朴素的观念来看商人干的就是空手套白狼的事情。通过压榨农民和工匠,或者通过地区间的差价倒卖商品不劳而获。
表面上大家都看不起商人,其实商人手里有钱生活质量很高,大家都羡慕得很。
“哟这不是陈夫子嘛,不好好教书在这里做什么?”易小峰的出现,暂时化解了杨依依的尴尬。
“是易公子啊,怎么赚了几个钱不认为师了啊。”想当初易家还没败落的时候,前身的易小峰确实跟着他读过一段时间的书。因为资质太差,被他给撵出去了。
“你为人师表调戏别人家女眷,有些不妥吧!”易小峰的脸色往下一沉,陈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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