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都听说了,据说是她之前当丫鬟的时候,被少爷给用了,也是个命苦的......”
这样一问,从玉萝丈夫、父母,邻居等人的口中得知的一切,竟是与她说的符合。
倒像是实锤了。
玉萝拉着全儿,时不时擦拭眼泪,一副柔弱状。
“......或许,大人是忘了那段事。不过,大人记不清奴婢没什么要紧,可全儿却是你的孩子,不能跟在我身边受苦啊!”
徐胜、玉萝父母邻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半晌,或愤恨或无奈地叹了口气。
陈嘉佑端坐在一旁,不紧不慢地饮了口茶水,见我受挫,嘲笑道:“看来,这玉萝说的倒是真的。”
“裴大人,你又该如何解释?”
他放下茶杯,与身旁的沈晚舟笑道:
“你看看,如此辜负了一个女子,纳为贵妾也是应该的吧?”
沈晚舟轻轻瞥了他一眼,一语不发。
陈嘉佑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恼。
转头看我,颇为挑衅地扬眉。
我看了眼玉萝等人,突然开口:
“可我打听来的消息却并非如此。”
玉萝心惊,连擦拭眼泪的动作都停了一瞬。
徐胜颤颤道:“大人、大人何出此言?”
我意味莫名地看着他:“自然是赌坊那边打听来的。”
他吓得脸色一白。
说来也巧,不过是派人打探有关徐胜时,意外得知的。
“你可不如自己说得那般无辜可怜呐。”
我扫视了这几人,语气惊奇:“知道赌坊那边的人怎么说的吗?”
玉箩飞快地看了徐胜一眼,脸色发颤:“......大人?”
见她似乎被吓得厉害,我便不再遮掩。
“你们自以为统一口径,能欺骗得了我们,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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