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锅头呢?”
“要说为了钱,咱们这么拼死拼活地读书,我真觉得他妈的不值,我爸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最好的一次把手续的续写成手术的术,但还不照样开名车,住洋房吗?生活水平远比那些知识分子强。”说话的是远近闻名的爆发户的儿子,他爸准个儿农民出身,由一个包工头变成工程队,再发展成不大不小的房地产公司。
张锐啐一口说道:“你这也太没谱了吧,怎么你爸不和我爸换一下呢?我爸是天天教诲,要行千里路,唯有读书高。我家几代读书人,到了我这里,硬是没遗传优良基因,有段时间我还真怀疑我不是我爸生的呢。”“那你们说生活是什么?”
大家沉默,一张张年轻稚嫩的脸有憧憬,有幻想,有斗志,有迷茫,有盲目,有徘徊,有踌躇,更多的是向往。
“这个命题等十年我们再聚时讨论。”张锐举着倒满酒的碗说道。
“十年后,我们都快三十了吧!可能拖儿带女了呢?”莼冰说道。
“我们班肯定属黄枫和莼冰的孩子最大,我现在都迫不及待想看看帅哥加美女那生出的娃该是怎样的极品呢。”张税笑道。
莼冰随手抓起桌上的啤酒盖砸向张锐。
林云初和纪晴在桌子下面悄悄地握住了手,十指交叉,双目脉脉含情。
浩辰默默地看着,一杯一杯地接着喝酒。
詹颖的酒也没停过,但她更多时候是在高歌,在亢奋,在阔论,在激昂,却觉得心空落落的酸凉,像倒腾点什么,又不知道是什么。算了,毕业了,一切重新开始,就当过去都过眼云烟散去。她的眼眶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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