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因。”
她断断续续但坚定道:“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韩冕,你是韩家九代单传,你有肩负的责任。”
韩冕声音粗沉:“那我们生一个孩子,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我也会让你养。”
“……大猪蹄子。”虞蓉又一次体验到古今三观不同带来的窒息。
“韩冕,你问过你母亲喜欢那样的生活吗?还有你的生母姨娘?你查过她的死因吗?那样豪门宅院里的生活,吞噬多少鲜花一样的姑娘,听着就让人窒息呢。”
空气凝固。
长久静默。
“谁规定女人一定要嫁人相夫教子才是幸福呢?”虞蓉第一次主动吻上这个大男孩脸上的伤疤,“这是功勋章对吗?不要让它失望好不好?你还是那个第一眼见英姿勃发的少年将军,那多帅啊!”
韩冕根本难以用语言描述,自己心速有多快。
她为何能如此温柔?温柔到他根本放不开她!
韩冕多么渴望能把这一抹温柔娶回将军府,但也愿意为这一抹温柔退让:“长公主放心,少年将军未必少年,但永远是将军。”
他在休假已经快结束,即将奔赴军营。
这次,他再无不甘愿。
但韩冕也表示,不可能放弃她,哪怕是当个见不得人的入幕之宾,哪怕当长公主的“狗东西”。
“……”
虞蓉:“狗东西!”
“臣在。”
虞蓉:“……”
今天是一场不知长短的告别,再醒来时,身边的男人还在。
虞蓉这么强的体质也觉得腰酸背痛,没好气问他为什么还不走。
“明天一早臣就要离京,现在能多看两眼长公主也好。”韩冕化作这一身腱子肉壮汉,竟然有脸装可怜。
“一边去。”
虞蓉不上当,但无奈闹不过男人,速写了一幅素描,才得以解脱。
“等臣荣归。”
韩冕把素描珍惜地收入怀中,恋恋不舍离开,既然答应长公主暗着来,出入公主府便不能太光明正大大来。
彩云彩月早醒了,她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窗户“吱呀”一声响,随即传来长公主唤她们的声音。
虞蓉绷着脸,不管多少次,她还是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春姑姑试探问:“长公主,您和韩将军?”
“不进不退。”
虞蓉咸鱼摆烂:……累了,毁灭吧,爱咋咋地。
晚上也不让厨房再大刀阔斧。
今个儿中午有煲鸡汤,夜里来一大碗鸡汤面,鸡肉嫩香,鸡汤鲜美,里面漂浮着几片翠色青菜,和一个香喷喷黄金煎蛋。
美食果然很治愈。
虞蓉的胃得到治愈,心愈发平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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