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少量其它细细碎碎的零钱,加起来五百多一点。
这应该是那部小电影的报酬,作为买断肯定不会这么少,但原主母亲死在牌桌上,一部分已被她赌掉。
虞蓉捏着一千港币,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门口两个马仔一时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骂骂咧咧抬起头,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头头和他一样,他们都直勾勾看着对面的女人。
或者说,少女。
虞蓉穿着宽松破旧的T恤衫,下半身牛仔裤更是洗得发白,鞋子也是又旧又烂,有一只鞋子底都开胶了。
但这依旧不能遮掩她的美貌。
虞蓉在前世的基础上又经过一些优化。
这辈子她头发由白变黑,依然茂密柔软,但带了一点点天然微卷,可能是因她素未谋面的生父是一个外国人或者混血儿的缘故。
这并不奇怪,由于某些时代原因,香江,或者在很多西方殖民地或者曾殖民地,都有不少混血儿。
也正因如此,虞蓉这辈子的五官更深邃一些,仔细看有一点微微的混血感。
眼睛仍然是琥珀色的,但浓密睫毛天然往上翘,看上去更像是橱窗里粉雕玉琢的芭比娃娃。
眼下的一点小小的红色的泪痣,更是凭添三分娇媚,看得人都化了。
这几个马仔他们自认为也经历过不少漂亮姑娘,他们甚至去过香江有名的舞厅,不少演员大明星都是从里面挑出来的。
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得上眼前这个。
这也太他么漂亮了!
他们以前怎么没发现,那个死女人可把自己女儿藏得真好,也多亏她死了,这样的美人才得以露面。
马仔头头超大声咽了咽口水,说:“妹妹仔,假如你肯陪大哥睡一个晚上,大哥帮你把……把这个星期欠得利钱都给垫上。”
妹妹仔,叠叠词,恶心心。
他倒是想帮忙把全部钱还上,然后完完全全占有这位美人,藏在家里日夜疼爱,不让人发现。
但他做不到啊。
他只是帮派的一个小头目,权力没那么大,也没有这么多钱来还。
地上一个马仔爬起来说:“我也可以帮忙还500港币,能让我亲一亲就好。”
“我出100,妹妹仔帮哥按摩一下肩膀也行。”
“50,我可以帮妹妹仔按摩脚……”
然后这些马仔一个个全被马仔头头踹了一脚,骂骂咧咧:“你们倒是想的美!”
“不用了,”虞蓉脸红阈值有所提高,冷脸拒绝,伸手把1000港币递过去,“给你们,这个星期的。”
马仔头听得骨头都酥了,头伸手去接,不止钱,还把手给握住。
他鳄鱼泪劝道:“妹妹仔,一百多万可不是那么好还的,我劝你还是早做打算,哥可以帮你寻个好一点的凤楼,天天照顾你生意。”
所谓“凤楼”,是“一楼一凤”中的那个凤。
“楼”也并不是指真正的“一栋楼”,常常只有一个房间,凤指住在楼里等待异性客人们的姑娘,又被叫做“凤姐”,年纪大一点可能被叫“凤姑”。
“不。”虞蓉再次拒绝,并试图抽回手。
但失败。
马仔们可不允许到嘴的肥肉跑了。
正僵持着,一个浑厚响亮的声音从楼梯口间传来:“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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