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吗?她是王爷的小妾?”武咏猛地抬头。
“孽子,你给我闭嘴。”
“这话可不能乱说,本王的人和心可全都是王妃的。”
“那为什么王爷不肯将人给我。”
安王嘴边带着讽意,“人也不是本王的,本王如何能处置?”
武咏听到这话更开心了。
“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爹,你帮我去提亲吧。”
武大人一巴掌过去,将人打的晕头转向的。
“住嘴,你给我住嘴。”
“你知道她是谁吗?”武大人手指颤抖着。
“谁啊?难不成是丞相女?还是尚书女?”身份再高,他都睡了,清白都没了,除了嫁给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安王已经不觉得武咏这种无脑的人会参与这个阴谋了。
“他是陈大人的夫人!”
“陈大人?哪一个陈大人?”
“和你爹我交好的那个陈大人啊,你个孽障。”
“和爹交好的陈大人……”武咏突然瞪大眼睛,“怎么可能,陈叔叔比爹你的年纪还大些,她怎么可能是陈叔叔的夫人。”
“而且陈叔叔的夫人不是早死了吗?”
“那是他新纳的啊。”
武咏觉得陈大人那个年纪配不上这样的美人。
“你怎么能,怎么能……孽子!”武大人觉得他要开始呼吸困难了。
【武大人真惨,陈大人假惨。】
【要是武大人知道,这儿子不是他亲儿子的话,武大人会不会直接被气死啊。】
嘉嘉看武大人的模样,很是担心。
武大人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怎么可能,他儿子跟他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我记得武大人身体好像有问题,成婚二十年没有孩子。】
武大人黯然,确实是这样,但是最终在他的努力之下他的夫人终于怀孕了,为此他还专门去为儿子求了个平安符。
【武大人似乎很疼这个儿子,夫人怀孕期间也是亲力亲为,连带着武大人的爹也很注重这一胎。】
确实,他爹比他还注重这一个孩子,他一旦做不好他爹还会拿着棍子打他。
还有人怀疑孩子不是他的,但是孩子越长得越像他,那个谣言也不破而散。
【武大人不知道他头顶已经顶着一个大草原了,为别人养了十七年的儿子,还任劳任怨的。】
【而且对象不是别人就是他爹,他帮他爹养孩子。】
【就是不知道真算起来,武咏是要叫他兄长还是爹。】
嘉嘉算不清楚,算着算着饿了。
【而且啊,在他不在的时候,他媳妇还时不时找他爹说,张口闭口就是说他爹更厉害。】
蹦——
武大人脑袋里的一根弦彻底崩了。
不可能,不可能。
【他现在回去,估计他们还没散,或者能找到点端倪。】
武大人带着儿子迫不及待地往家里赶。
至于陈夫人,则是被安王找人给送回去了。
嘉嘉被带下去喝奶休息了。
安王则是回到了书房。
手边就是那封通敌叛国的信件,还有一个刻有鹰纹半块玉佩。
信上还有他熟悉的安王印章。
面前是跪着的知南和知北。
“说,到底是你们当中的谁背叛了我。”
安王少有的震怒。
外边突然电闪雷鸣,噼噼啪啪的雨声砸在窗户上。
“属下不敢。”两人异口同声。
“不敢?能临摹我字迹的,就只有你们两个,有机会能拿到我安王印章的,也只有你们,能悄无声息地弄一个暗格,将信放到锦文轩的也只可能是你们当中的一个,或者是你们两个都背叛了我。”
因为他相信两人不会背叛,所以有些事情并没有避讳他们,包括他印章放的位置。
“属下没有背叛王爷。”
两人依旧不改发言。
此时暗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安王身边。
手上拿着另外半块玉佩。
“王爷,这是从知北屋子搜出来的。”
知北瞬间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这玉佩他明明放到知南屋子里了,怎么会在他屋里。
难道是知南发现了。
“不是,不是属下,属下没有背叛王爷,不是属下。”
“那这块玉为什么会从你屋子里搜出来。”
“是知南,肯定是知南。”
知南不敢置信地看着甩锅的知北,“不是属下。”
“就是知南,这个玉佩我曾经看到知南拿过。”
“知南,我没想到你居然那么狠心,王爷对我们这么好,你居然想着背叛王爷,你知不知道这卖国信件要是被别人知道可是会害死王爷的。”
“而且,王爷,要真是属下背叛王爷,为什么还会将这个玉佩放在自己的屋子里,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告诉别人这件事是属下做的吗?这明显就是知南在陷害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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