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关键。
面前的强者，实际上的兴趣就是读书，是成为智者。
但奈何他天赋过高，实力太强，杀戮过重，抛却了圣贤之道。
这是老萨满的脑补，他认为这是十分正确的。
“这么说，你对北莽王庭很不满啦！”
陆非凡轻笑。
他虽然对马屁是感冒的，但是老萨满的功力实在不高，跟李二林压根不是一个档次的。
因此陆非凡相当无感。
“是的上使大人。”
“北莽王庭无德，压榨驱使如我们大木这样的小部落。”
“丰年朝贡，灾年征服兵役，让我们本就艰难的生存环境雪上加霜！”
“上使大人，不瞒您说，我可是收藏了大夏的大儒经典文著，这可是北莽王庭明令禁止的禁书，抓到了我们大木部落都会有危险。”
老萨满控诉着北莽王庭的罪孽，甚至是从身上掏出了一本厚厚的古籍。
上面写着的名字是北漠地志，但被老萨满翻开之后可见，还真是大夏一代大儒的经典著作。
很显然，老萨满也不全是在胡说八道。
他似乎对于北莽王庭是真的不满到了极致。
这倒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就算是一脉相承的大夏，其内家族宗门都是有着诸多龌龊，对于朝廷，想反的不在少数。
不服，或者是纯粹的想要更进一步。
像是北莽王庭这种纯粹的部落联盟。
不同的部落，甚至都不属于一族，他们之间，要是能完完全全的团结也是见鬼了。
肯定是不少人心中早已是满怀怨愤了。
只是北莽王庭主导北漠太长的时间，经营了太多年，很多东西已经是根深蒂固，加上他们丰收灾征的更加难以形成反抗的力量了。
北漠内部诸多部落，实际上也是习惯了这种生存方式了。
“给你一个机会，散播大夏的思想，在北漠之内收集各种经典著作，只要达到一定要求，用这个祈祷。”
“到时候，你高诵吾名，既可得到吾之赏赐，要是你能起兵反抗北莽王庭，根据进度不同，亦可获得不同的赏赐！”
看着手中的典籍，陆非凡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了比较省力的方式。
他递给了老萨满一颗夜明珠。
夜明珠不值什么钱，但陆非凡在里面放了他的一道精神力量。
这可以用来定位。
只要老萨满激活，到时候就能从中拿走他所需要的典籍。
而他所需要付出的，也就是一些不要的垃圾罢了。
当然，让他对北莽王庭动手，这就纯粹是陆非凡的一点点小恶趣味了。
是否能成，对陆非凡而言并不重要。
他只是随手而为罢了。
结果怎么样并不重要。
当然，要是老萨满真带着他的小部落逆袭，将北莽掀翻，一统北漠，奖励陆非凡也兑现。
对他而言，这就是操纵了一场小小剧本的人生乐趣罢了。
“上使，这，这……！”
老萨满颤抖着手接过夜明珠。
诵其名，就能得到回应，甚至是奖励。
这种手段，在他的世界观之中，只有神明才可以。
就如同黑灾那般。
“这算是给你的投资了！”
陆非凡留下了几瓶丹药，十套装备。
接下来大木部落的路怎么走，他们能到哪一步，命运如何，那就是老萨满跟他部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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