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崽子喽。”
闻时砚一副你这不是都知道的表情。
“那你叫我叔叔,怎么叫她姐姐啊。”
“我们两个是夫妻,你就该叫她阿姨,或者叫我哥哥。”
拉布听着他的话想了想说道:“因为她漂亮我才叫她姐姐的。”
他和拉姆的理由一样,都是因为这个才叫她姐姐。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帅了?”
闻时砚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和拉布过不去,一直问他。
“你也很帅的,比明星都要帅的。”
闻时砚想不通了,既然他在拉布心里也很帅,那他为什么不不叫他哥哥呢?
拉布像是看明白他的表情,跟他解释道:
“这是一种感觉,你不懂,我们年轻人有一套自己的认知系统。”
“......”
温书渝有些没脸看了,这个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冷酷的闻时砚吗?
“德德~”
“德德~嘿嘿嘿。”
小崽子还不太会发哥哥的音,只能发出类似的音调。
就是不知道他是在他爹伤口上撒盐,还是在叫拉布。
闻时砚不在这群小孩,哥哥的认知系统里很是不爽。
他堂堂京都闻少 ,向来是上千万人上赶着拍马屁的,也没想到,有天会在这群毛都没有长齐的孩子里马失前蹄。
“拉布!拉布!”
远处梅朵大婶拿着鸡毛掸子飞奔过来。
吓得拉布躲在闻时砚背后,这时男人宽大的肩膀就形成很好的躲藏处,把拉布的身体严严实实的盖住。
“梅朵大婶你这是干什么啊?”
温书渝拦住暴躁的中年女人。
“温小姐呀,你看见我家那个臭小子没。”
拉布使劲在和温书渝打着眼色,希望她不要出卖他。
谁知他身前的男人像是不经意间伸了个懒腰,角度非常完美的把他暴露出来。
如果不是刻意为之,也不能恰好暴露 。
“拉布!你给我过来!”
“我问你,我毯子上面的老虎眼睛,是不是你给我画上去的!”
梅朵一大早起来先是去了趟山上,忙活了好久才去屋里编织地毯,谁知道拿出来一看。
原本威风凛凛的老虎被人为画上了一双眯眯眼,梅朵不要想就知道是拉布的这个小子干的。
一旁的闻时砚看着拉布被训斥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勾出一抹坏笑。
温书渝原本想阻拦的动作停下来,她知道制作一张虎毯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和时间。
并且梅朵大婶家的大部分经济来源就是靠她编织地毯。
拉布一个捣乱就可能让前面的功夫全部白费。
“奶奶,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拉布这次学聪明了,佝偻着身子躲到小崽子后面。
“嘿嘿嘿~”
小崽子这个小傻子以为拉布在跟他玩耍,开心的手舞足蹈。
闻时砚怕梅朵,一个不小心用鸡毛掸子抽到小崽子,那到时候可有他哄的了。
他像拎小鸡崽子一样,左右手各一个小孩把他们“嗖”的一下转移阵地。
“哇!”
“好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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