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支出,也算是变相的补贴。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门楣不同,由童生来抚养爹娘,对读书人声名有益。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吧。
......
西厢房内。
“父亲。”许白前站在许二柱跟前,等冯丽娘走了之后才开口。
“老夫捎人带的信收到了吧。”许二柱难得的没有往日的闲散,说话语速都快了三分,难掩迫切之意。
“是,儿子一收到信,就跟夫子报备家中有事,立马赶回来了。”
“许云氏也是生养你的娘,对老夫的处置,你有何看法?”
“孩儿虽已成家,于父母之道还未窥得三分真谛,只知道,如父亲已然决定,儿子自当以父亲之意为先。”爹,你赶紧决定吧,早知道你看不上娘了,还在这装甚呢?
人都先抬进门了,这时候才知道要脸了?
“要说,当初若不是冯氏与王氏亲密,老夫我也没有如此抱得美人归的机会呀。”许二柱手捧论语,状似看的专心,说的随意。
“父亲,这说明您跟二娘是天作之合,自是别人拆不散的。”
“我想与你娘和离,但她也跟了我这么多年,自当给些补偿,可老夫如今还不如你这个儿子呢...”
话音未落,许白前就将腰间的荷包拿了下来,轻飘飘地塞到了许二柱的手里。
“这是儿子身上所有的银票了,统共三十两,算作娘这么多年辛苦养育我们的花费,该是足够了。”
“嗯,还是老夫没用,如今都需要伸手跟你拿银子了。”许二柱面带羞愧,又奇异地嘴角含笑。
全然没有一点敲诈勒索的自觉。
或许,在他看来,将子女养大,让他们奉养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一方威胁完老娘心情舒畅,给钱也大方。
一方银钱到手,想着能吃些好的,双方父慈子孝,“和乐融融”。
若娘没再出东厢房的门,许二柱将老五安排到老四的屋里睡,老大一家就在老五那将就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柳氏刚起床准备做早食,就被热情的王氏拉着一起在厨房闲聊。
大概两盏茶的功夫,许白前也收拾完了,两人一娃跟谁都没打招呼就走了。
...这就走了。
若娘起床来到厨房,就看到柳氏一个人在那嘀咕。
“这大嫂怎么奇奇怪怪的呢?镇上的人跟咱们乡下的就是不一样呀?”
“甚么不一样?”若娘看她切青菜都快切到自己手了,轻声问了一句。
“娘!”柳氏手上的菜刀一顿,沿着菜梗边滑了下去。
“神神叨叨说甚呢?”还好是虚惊一场。
“娘,大哥大嫂一早就赶回镇上了,昨晚是跟您和爹都说好了吗?怎的回来都这么突然?”
...若娘哪知道,老大回来除了吓唬了她一下,哪还会规规矩矩跟她道别,该是跟他们爹说好了还差不多。
“嗯,你大嫂怎么奇奇怪怪了?”若娘含糊地应了一声,柳氏这心思单纯的,说甚估计也整不明白。
“大嫂跟我说,昨晚的豆腐鲫鱼汤烧的好,问我怎么烧的,说回去学了给小月儿喝。”
“我就按照娘教的法子说给她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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