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家中没个顶梁柱,自然容易被人趁虚而入,再看刘寡妇的神情和打扮,看样子不像是个本分人。
刘寡妇见几人自顾闲聊不搭理自己,于是扬声道:“刘大爷,听说你家里来了客人,我想着你家里肯定没有什么招待客人的东西,就给你做了一些送过来。”
说着推开了矮门,扭腰摆臀地走了进来。
沈妤呆了,她头一回见到人能扭成水蛇一般,那腰不会断么?
刘寡妇见这少年郎一直盯着自己看,朝他抛了个媚眼。
郑大爷简直没眼看,挪开了板凳对着院子里一棵光秃秃的树抽起了土烟。
刘寡妇径直走到谢停舟面前,揭开篮子露出里面一只烧鸡说:“公子,这是奴家亲自烧的呢。”
那寡妇眼波流转,一副恨不得把谢停舟当场扑倒的样子。
怕是亲自骚的吧,沈妤心想,但却没开口制止。
这妇人风韵犹存,谁知道谢停舟乐意不乐意呢。
毕竟她多少也听过些传言,自谢停舟下了战场之后,便成了北临各地花楼的常客,成日醉生梦死。
那些官员富绅投其所好,各处搜罗美人来孝敬他,他虽不是照单全收,但挑挑拣拣也能留下几个,看得出是有标准的。
谢停舟站起身,一下比刘寡妇高出好长一截。
他接过烧鸡,“那就多谢了。”
刘寡妇见他收了,强压住喜色,轻声说:“公子,奴家家中无人,前些日子下雨,那房子有些漏了,公子今晚能不能随我去看看。”
沈妤轻嗤了一声,天都要黑了,大晚上的修什么房顶,也不怕踩空了摔死。
谢停舟听见了那声嗤笑,转头看了时雨一眼。
他默然片刻,忽然道:“抱歉,我自幼身体虚弱,爬梁上房这种事情怕是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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