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压了,但没把火烧到更高层。
没想到,苏清河也有自己的人脉。想必即使他不出手,苏清河也能让他们走不出警局。
第二天,温冉冉醒了。
脖子上缠着纱布,呼吸间会有些疼痛。医生告诉她,喉部的软骨和肌肉受到损伤,短时间内少说话,多休养。身上刀伤也仔细处理过。
病房内温冉冉父母、苏清河都在,温冉冉觉得鼻子酸酸,不自觉的想流泪。看着苏清河安然,心情也放松了些。
温冉冉急切地望着苏清河的右手,沙哑地问,“手怎么样?”
鲜血如柱的画面在脑海中,挥散不去。温冉冉害怕,因为救她,毁了苏清河的右手,她会愧疚一辈子。
苏清河安慰式地笑笑,主动握上温冉冉的手,“我没事,都是小伤。你少说话,养好先。”
“你别哭啊,伤嗓子。”苏清河焦急,但腾不出手。
一旁的宋洋赶紧给温冉冉擦眼泪,心疼地哽咽。
“爸、妈。”温冉冉嘶哑着声音,差点就要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宋洋眼睛红肿,背过身后去擦泪。“你这孩子,都说了别说话。”
温冉冉听话,没再出声,静静的听着苏清河说,说那群人全被抓了起来;说那群人还干过其他坏事,会被判的很重;说有她在,不会有人能逃走。
温冉冉精神很差,没听多久又睡了过去。
宋洋捻好被子,看着同样脸色苍白的苏清河,“小苏,你也去休息吧。昨天忙了一天,又守了冉冉一宿,铁打身体也熬不住啊。”
“对呀,冉冉这有我们在,你好好睡上一觉。”温佩也开口劝说,“你要是倒下了,冉冉醒了也不能安心养病。”
“叔叔阿姨,我就在隔壁,有事直接喊我。”苏清河起身,眼前一阵眩晕又跌坐回原位,惊了温佩夫妇一跳。
苏清河缓了一会,拒绝了宋洋的搀扶,走回了自己病房。苏清河沾床就睡,眼下乌黑一片。
陆临已经离院了,这一批保镖暂时留给了苏清河。
下午,苏清河是被护士叫醒的,身上的伤口该换药了。除了手臂伤,苏清河背部也有几处较深的刀伤。
也就是在换完药后,苏清河见到了医学界制药天才,毕川。
毕川带着口罩,头顶鸡窝,带着熬了几个大夜的黑眼圈。就这么出现在医院走廊。
许久不见的人,再见却是在医院。对方是医学界天才,合理。
苏清河脚下步伐一顿,才继续往前,站在毕川面前气势矮了半个头。“怎么你也听到消息了?”
“刚熬完一个课题,出来知道你受伤,我连觉都没睡,立马过来看你死没死。”毕川说话,总是噎人。
苏清河无所谓地耸耸肩,一副你骂你的,我爱咋咋地。“来收尸的话,就要失望了。”
“都多少年没受伤了,这次是怎么回事?”毕川眼中充满担忧,“不会是?”
“没有的事,这次为了救人,真是意外。”苏清河将事情简单概括了一下,“救的这位呢,有点仇敌,我躺枪。”
“早就说过,别乱救人。”毕川无视眼神喷火的保镖,自顾自的说,“有些人,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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