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掌心一松,炽焰刀落地的声响落入宫远徵耳中,他怒视着月长老,闪身躲过金繁的招式,点石腾空而起。
月长老眼中挣扎,我悄然点头,他便狠下心对我腰间劈下一掌,宫远徵分身而来接住了下坠的身子。
月长老这才得以来到云为衫身旁,为她输送内力疗伤。
金繁见我落在宫远徵怀中,手里的刀向他猛然劈去,我看准机会单手揽住宫远徵的腰,回转横扫,将金繁踢倒在地。
宫子羽见云为衫受伤不管不顾地抬刀冲向宫尚角,双刃在内力的辅助下斩出绚丽的光幕,“在我的面前使用拂雪三式,不自量力。”宫尚角一招新雪便将宫子羽打得后退数步,幸而月长老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宫尚角收刀道,“你知道自己的融雪心经和拂雪三式并不相称吗?”
金繁还想上前,我拾起地上的炽焰刀,抬手时刀风卷起长发,金繁的胸口旋即被刀尖抵住,“你再敢动一下,我就立刻杀了你!”
“执刃,宫尚角的内功心法是苦寒三川经,是最匹配拂雪三式的内功心法,你用拂雪三式是打不过他的。”
宫尚角余光瞥过受伤的云为衫,宫子羽立刻上前阻拦,即使明知自己不敌。
月长老轻功至宫尚角面前,握住他持刀的手,与宫子羽一起挡住他的步步紧逼,“你带云姑娘先走!”
“想走?”宫子羽被宫尚角一脚踢开数步,云为衫起身扶住了他,“快走!去后山找雪重子!”
“来找我!我等你!”云为衫喊道。
“远徵,暗器!”我拉住宫远徵的衣袖,他立刻抛出了三枚苍裘箭,空中传来云为衫吃痛的声音。
隆冬子夜,议事厅虽炭火正旺,但空气里的幽冷侵肌入骨。
“宫门之耻!”花长老怒吼道。
宫尚角和宫子羽争论不休,我跪在宫远徵身旁,他偷偷伸手将我的手腕握在掌心里。
“做什么?”腕间温热传来,我偏头望向他。
“我带了郁川膏。”宫远徵将膏药涂在掌心,悄悄敷在我腕间,捂热的郁川膏对活血化淤有奇效。
身后的月长老见此清了清嗓子,宫远徵冷眼扫过,毫无放手之意。
我怔然问道,“你怎么会随身带这膏药?”
宫远徵压低声音,“早就想给你了,看你偏殿有玉肌膏,我就没拿出来。”
他总是这般别扭,明明关心得不得了,又嘴硬不肯说出来。
“冷商!”花长老的怒斥声惊了我一跳,下意识缩回了手,宫远徵见自己的手落空,冷哼一声。
“你本该身居长老之位,理应深谋远虑,顾全大局,怎么能和月长老一样,与一群晚辈一起胡闹!”
“晚辈?”宫远徵不满地嘟囔一句。
宫尚角指认宫子羽和月长老被美色所惑,包庇无锋细作,残害同族至亲,置宫门安危于不顾,是为宫门之祸,也是宫门之耻。
月长老轻叹一声,垂眸喃喃,“这辈子还没人这么咒骂过我。”
“凡事都有第一次,你以后若继续与宫子羽狼狈为奸,骂声会只增不减!”宫远徵闻言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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