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会有事的。”
苍栩方才坦言,双方皆种情花蛊只是解蛊的其中一步,龙鳞安神汤才是关键。
那汤药只需一方服用即可,但对身体损害极大,若承受不住恐有性命之忧。
上官浅话落,莫山先生推门而出,见众人迎上来,不禁叹息一声。
“徵公子身上已无蛊毒,但这龙鳞安神汤药性实在太烈,公子全身气血瘀滞,已陷入僵死状态,一个时辰内恐怕就……”
宫尚角上前一步,抓住莫山先生的手臂,眼中泪光浮动,“先生再想想办法,救救远徵……”
“执刃,老朽已想尽办法,但奈何那汤药的烈性根本压制不住……”
我抓紧宫紫商的手,趔趄半步,泪水顺着脸颊滚落。
宫子羽和云为衫不忍听下去,双双偏过身。
“出云重莲……”我打断了莫山先生的话,声音抖得不像话,“会有用吗?”
莫山先生闻言一惊,“自是有用!”
我身后的月长老叹息一声,无奈道,“可最后一朵出云重莲已被用掉了。”
为斩杀宫唤羽,我们托付月长老种出了宫门最后一朵出云重莲,交给宫尚角以练成镜花三式,眼下已无花种。
“就算有花种,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种出那奇花的……”上官浅喃喃道。
“不用种……”一滴泪缀在我眼尾,落得悄无声息,“也可有出云重莲的效用……”
思绪回笼,宫远徵看着我掌心的那道伤痕疼得心尖发酸。
我抬起手拭去他脸上的泪痕,“阿徵要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姐姐也是,永远不要再离开我。”
我点点头,面含浅笑,目光柔软,凑近他耳边悄声道,“夫君。”
“娘亲,爹爹,你们在说什么?”阿沅拽了拽宫远徵的寝衣,“我也想听。”
我脸颊泛起红晕,微微低头,笑容在脸上蔓延。
宫远徵抬手将阿沅按在自己身侧,微凉的的指尖抚上我颈间,温热的触感落在唇上,温柔缱绻,只吻了一下便分开。
阿沅挣扎着抬起头,“爹爹,放手!我也要听!”
药房的门再次发出一声闷响,苍栩慌忙回过身,抬手遮住眼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啊,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不忘回头瞥一眼闹腾的阿沅,“小阿沅快来,哥哥带你去吃桃花酥。”
“我想听娘亲和爹爹说了什么……”阿沅不依不饶地抓紧我的手,“你不疼我了吗?娘亲,我也要听!”
苍栩一边遮住眼,一边迈进药房,单手抱起阿沅就走,“我都听不得,你自然也不能听了。”
“乖,跟哥哥走,等你及冠之后自然就知晓了。”
阿沅被他夹在腋下,小脚一阵乱踢,“你放我下来,苍栩哥哥!”
“再不去医馆,你阿绮姐姐就把桃花酥全吃光了,她中的贪吃蛊比你还重些。”
我和宫远徵忍不住轻笑出声,视线相触,眸光颤动,他垂眸盯着我绯色的唇,呼吸微沉。
薄唇带着一丝凉意,再次落在我唇角,一触即离,他抬眸盯着我,“姐姐方才唤我什么?”
我不答,只看着他深邃的墨眸,眉眼温柔。
那一瞬天地仿佛都静止了,我们眼中只有彼此。
他脚下逼近一步,低头又吻了一下,“快说。”
宫远徵身上的压迫感太重,我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被他抬手揽住腰,直直迎上他炙热的目光。
“姐姐,再唤我一声夫君吧。”
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呼吸,心口忍不住轻颤,“阿徵是我的……”
他当即收紧手臂,身体贴合,宫远徵呼吸沉沉,“是什么?”
我故意拉长尾音,见他眸色愈沉,忍不住逗他,“弟弟。”
“弟弟?”他偏头轻咬了下我的耳垂,威胁道,“没有情花蛊,我也可以让姐姐浑身酸痛,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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