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彪转到墓碑处,脚步声没了。
岩壁应急灯的照明下,地上却多出一把伞兵刀,还有个国产88式狙击步枪瞄准镜。铮亮的伞兵刀,搭在瞄准镜上,血槽折射出令李彪不敢相信的寒光。
谁留下的?
李彪再抬头,眼前竟然豁然开朗,嚯,好大的溶洞群!
是个雄伟壮观的地下溶洞峡谷。
在溶洞地势较低的地方,连片的茂密枯槁的树林还残存着长年不化的积雪,再往高处,就是绵延向山顶的枯草,在枯草下面,也残留着冰雪,沿着山峰到山谷之间,一条仅仅两三米宽的石缝,若隐若现地藏在杂乱而稠密的枯草和残雪之中。
整个溶洞群静寂得让人窒息,甚至整个峡谷,都静寂得象一幅风景画,一幅充满凄凉感的风景画。
石缝处有一堆篝火,一只正在觅食的兔子从草丛跑向篝火。
突然,从篝火边的石头中闪电般地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兔的脖颈,在瞬间收了回去,一切又回复正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李彪!你来啦!接着。”
周冰冰突然冒出来,把死兔甩给李彪。
李彪咬着野兔脖颈,全力吸吮一大口血,再递给周冰冰。
“豪叔!这里也有狼?”
“洞穴的老狼从来不走回头路!”
“今天咋整的!莫非连狼都撞邪了?进了地下!”
豪叔他们都走出来,围坐篝火下聊天。
突然老海一声口哨,火边几个汉子嘟囔起来。
明显有野兽的声音,李彪急忙起身向外看。
直到那条狼的模糊灰影消失在一个溶洞里,火堆边才重新变得骚动起来。
李彪用匕首摩擦镁条,“咔嚓!”“咔嚓!”“咔嚓!”
火星瞬间把一捧绒草点亮。
几个汉子七拼八凑把野兔架上就烤。
豪叔招呼李彪过来,休息休息。
驴脸找个把带瞄准镜的步枪正校队标尺,老海沉默擦着机枪,两人都闷头不说话。
爷们的话题永远只有两个,女人和猎物。
谈够了南京骚娘们的区别,黄毛已经喷得满嘴飞沫脸红脖子粗,开始心满意足地讲述自己在南京郊外青龙山溶洞的遭遇。
青龙山溶洞?
李彪心里一动,忙凑近听。
“上月初八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青龙山附近下家伙找野穴,也不知怎么搞的,平时那么熟悉的山路竟然走岔了,直接拐进了一个溶洞。晚上呀,这就起风了,吹得我浑身是直打冷战。那溶洞里是真他娘的静,一点声响都没有,就听见那风呜呜地吹。”
黄毛说到这,连比画带玩口技,模仿得活灵活现,他把块兔肉扔进嘴,继续说:“我这个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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